可谁成想,竟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人家连嗯啊都不愿意敷衍我,一个眼神瞪过来,我恍惚看到了自己小命不保。
之后,就不敢再与他们说话了,直到朝中颁发捉间令,我开始怀疑那户人家。
首先,他们从不在屋里做饭,老百姓过日子,没钱,就自己做饭,有钱,就请人在家做,从未见过像他们家那样,日日在外面点餐。
而且,我贴着墙根儿听,都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这一家人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道理,可他们家,却是悄无声息的。
还有,他们家那孩子我也觉得有问题。十几口人就那么一个孩子,长的老气横秋,一点孩子的样儿都没有。
孩子大约五岁的个头,搬过来一年多,却不见长个儿,刚来的时候就跟我家门外那石墩子平齐,生活了一年多,依旧跟那石墩子平齐。
五六岁的小孩子,那可是见风长,即便父母亲戚都矮,也不可能一点都不长……”
矮吗?
桑晴晓和都察卫都警惕了起来,她顺着刘婶的话儿问道,“那些人有多矮呀?”
“里面十二个大男人,竟都没我高,”刘婶站起身来比划,“最高的那个,也就到我耳朵这儿。”
桑晴晓心中有数了,附和道,“这点高度吗?不像是北方人呀。”
“大家也是这么说的,”刘婶继续讲述着,“我发现问题后,就告诉给我们的街坊长老段,他召集大伙儿碰了个头,然后,老蒋就跟我们说了,他在南方经商的见闻……”
这时,老蒋站起来了,接着道,“我年轻的时候在南方经商,老了腿脚走不动了,才回到靖京城。
那户人家的身高过于矮,即便是咱们大靖朝最南端,也很少有这种矮子,他们的高度倒是很符合大姜朝的情况。
而且,大姜朝有侏儒,只有孩童的身高,却早已成年。我猜,那孩子或许是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