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允看着抓到的人,捋出了一个大概,这线头,隐约指向了崔家。
因人数众多,亓骁眠毛遂自荐,“最近官员们都挺乖,都察院的牢房空出了许多,那里的刑具左相也熟悉,不如,就去我那里审?”
施允点头应下,“有劳了。”
“左相客气了。”
孟邑也凑过来,不愿放过这次机会,只是说要跟着学学。
都察院的地盘,亓骁眠说了算,孟邑得偿所愿。
回去的路上,左相做了他一生难得做的事,那就是厚着脸皮紧跟着王宽,哪怕对方一路上指桑骂槐,他也只低着头不应声。
王宽倒也有分寸,怕这老头在外面哭,没提以前的辛酸史,只等事了,再寻那无人之处,好好的说道说道,把老头所有的眼泪都给说出来。
亓骁眠也跟桑晴晓咬上了耳朵,“我的人,在那宅子的外围看见了一个人,一个,早该死去的人。”
见桑晴晓没什么表情,叹道,“你果然知道,看来,这事儿还没完呀。”
桑晴晓问道,“人放走了没?”
“我大概猜到你的想法,所以如你所愿,只是,你这一次次的劳心劳力,值得吗?”
“钝刀子割肉,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才有意思。”
“我不禁好奇,这崔家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记恨?”
“恨崔家的,不是我,崔家也暂时不会毁在我手里,崔呈因是帝师,很会利用舆论,又惯会做好人,在朝中和民间的名声极好,这样的好名声,一次打击是毁不去的,等我毁的差不多了,最恨他的人,差不多也就该回来了。”
(不给量,还越来越少,不开心,emo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