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有多特殊!”
勇信侯的话,李管家自然不会反驳,他将腰弯得很低,心中已经在担心,主子或许会训斥他办事不力,竟然将这么一位爷,一同给招来了。
可是,这事儿也怪不得他呀,城中谁人不知,勇信侯和桑姑娘关系匪浅,人家执意要一路护着,他哪拦得住?!
二人进去时,二皇子亲自迎了上来,或许是早一步得到了消息,见到亓骁眠时,面色如常,还客气的打了声招呼,顺着话就问到了亓骁眠手头上的公事,他说话时很有技巧,几乎听不出打探的意思。
亓骁眠反问了句,“二皇兄如今还有心思关心我的公事?”
二皇子反应快,立马就换上了一副深情男的表情,眼圈渐渐泛红,声音也变得沙哑……
看的桑晴晓瞠目结舌,这二皇子长的吧,书生气偏重,只有三分像陛下,或许这书生气,传自于他母家吧。
也听亓骁眠介绍过,这位文学上功夫了得,很得朝中文官们的推崇,是争夺帝位的数一数二的种子选手,威望有了,才学有了,似乎目前唯一差的,就是一个子嗣了。
可他却偏偏不急,至少,他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急切,有人拿这件事怼他时,他也只是笑言,随缘。
也正因为他无子嗣,在皇权争斗中,他受到的攻击,算是比较少的。
“……浅浅这些日子自责的很,整宿整宿的不睡觉,有时刚一闭眼,又突然被惊醒,嘴里一会儿念叨着做对了,一会儿念叨着做错了。
我心中焦虑多日,才不得不请桑姑娘过来瞧瞧,实在是她的情况有些糟糕,腹中孩子倒是其次,我最担心的还是她,我们早有誓言要白头到老,她若是有什么事,我独自一人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二皇子殿下,我不是大夫。”桑晴晓着重道。
“我知道,浅浅危急时刻想到了你,我也不好在这种时候拒绝她,桑姑娘,请你来,就是为了让她安心,凌太医我也请来了,治疗上面还是看他,姑娘就当是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