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些百姓也走出了家门。
桑晴晓冷笑,“月毫,你这画散的够广的呀。”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你也不怕将人吓死!”
“我有分寸,老弱妇孺没有给。”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这行事手段以后得悠着点,若真有人出事,我还得替你担下些因果报应呢。”
月毫头低得快,“桑姑娘教训的是。”
桑晴晓趁他低头的瞬间,读取了他的记忆。
月毫反应过来,警惕地往后退。
桑晴晓笑道,“你不是还杀过几个人吗?我总得瞧瞧那些人是如何死的,但凡你欺骗我,今日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会儿后,桑晴晓又说道,“虽然你跟我说的故事,与你的记忆还是有些出入的,可,问题不大,祝贺你,保住了这条命。”
月毫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气才松到一半,他瞪大双眼问道,“桑姑娘,你没契我吧,之前,黑将军跟我说过,你趁她弱,眉心一点就契了她。
虽然你算是个好主子吧,可我已经有了全天下最好的主子,他虽已死,我这辈子都不会背弃他,投靠他人的。”
“想什么呢,没有。”
“呃,那就好,”月毫想了想,心里觉得怪怪的,又问道,“可为何呀?姑娘瞧不上我?我实力也不弱啊。”
“嘿,你这人有意思哈,”离簇甩着她蓬松的大尾巴,“契你吧,你不乐意,不契你吧,你也不乐意,你到底想怎样啊?”
“我确实是不想被契,可桑姑娘没有契我的打算,是不是说明我不够格?让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所以就问出了口。”
桑晴晓反问道,“你不是一直说你有主子了吗?主子虽已死,可一直活在你的心里,我不夺人所好,他也值得你用一辈子去铭记他。
当然,你若是想认我为主,我也是可以契下你的,我那还真就缺个酿酒的师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