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周围旁观的人得到了两个消息。
一是,亓骁眠不仅与欧阳钧见到了面,还一起交谈了很长时间。
二是,欧阳钧病情加重,正在抢救中,且不论是死是活,反正,近几日定是见不到面了。
据可靠消息,欧阳家其他重伤男子都在昏迷中,唯一清醒着的欧阳钧在亓骁眠之前,没有见过任何人,现在,欧阳钧病情加重。
那么,知道些实情的,又能接触的到的,似乎就只有亓骁眠了。
“你被算计了。”桑晴晓笑道。
这突发的事件并没有影响到亓骁眠的心情,他也笑着回了句,“你在幸灾乐祸?”
“只是觉得这场面怪有意思的,老藤刚刚观他面相,有七成的把握可以肯定,他伤势不重。”
亓骁眠也说道,“这老东西,刚刚那几口血,分明就是自己用内功逼出来的,他还没怎么遮掩,根本不怕我知道。”
“他这是欺负你年轻,没把你当回事儿,迟早会后悔的。只是,从这一刻开始,咱们住处的门槛,估计要被人踏破了。”
“无妨,”亓骁眠期待道,“他这一出手,将目光引到我这里,很可能就是要自己行动了,就怕他不动。”
江湖之人多是随性、性急的,哪里顾的上让人先回去再上门拜访的礼数,全都默契的围了上来,叫嚣着不说清楚不能走。
不远处的马车内。
亓骁鲲担心道,“父亲,这么多的江湖人,小七未必应付的了,我还是出面调和一番吧。”
“大哥,你管他做甚!瞧他刚才神气的那样儿,现在打脸了吧,就他那臭脾气,正好让江湖中人替他治治……”
话还没说完呢,马车竟被震动了,亓骁鹏稳住身子后,掀开帘子一看,马车已偏离原来的地方,被怼到了墙角处。
“谁!究竟是谁?光天化日的,竟然敢对我们亓家出手。”
亓骁鲲也从车窗看了出去,“亓骁眠!”
“什么,竟是那个小杂种,他竟然敢对我们出手,混账东西,他这是对父亲的不敬不孝!”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