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皇宫,金銮殿上人心惶惶,边境线八百里快马急报:上官家南部防线被独龙江彼岸的南蛮异族大肆侵略,已经丢失了十几座城池。
如今蛮军势如破竹,一路北上,烧杀抢掠,直逼京师,所到之处鸡犬不留。
更奇怪的是,上官家的部队和百姓中有一种大头症正在肆意蔓延,已经传染给了大梁的边境百姓!
患者五官变形,头大如斗,过度疯长的大头导致眼睛鼻子耳朵全部分了家,形成了一个个的怪物。
甚至很多人舌头长的太长,口腔容不下,伸出了多远。
可那舌头不光长,它还粗,嘴里长了满满的舌头,不能吃饭不能说话,最后连呼吸都不能。
在憋死了许多人后,终于有人下了狠心,活生生将舌头割掉。
由于百姓没有麻药,也不懂止血,又死了许多人。
可是活下来的人也不轻松,那舌头就像是韭菜,越割长的越快,最后不是受不起活罪自杀身亡,就是死在割舌头的路上。
满朝文武百官听到边境线的惨况无不心惊!
“这,这点儿派医官前去治疗啊!”
“这疫症若不及时处理,各国齐散发,万一传到京城,那这天下不就完了吗?”
“不是说药王宗已经在救治了吗,难道他们也解决不了?”
听着朝臣议论纷纷,可谁都没个章程,这时陈忠良道:“大家有所不知,那大头症与京城前些日子闹的蛤蟆症有些渊源!”
这时有人插嘴道:“原来是这样,那好办呀!让惠医堂和仁寿堂的郎中去呀!京郊的百姓不是全被他们医好了吗?”
这时陈大人叹息道:“唉!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两家医馆救人的药方全是辅助,而真正起作用的是那药引,泡了酒的参片!”
“什么,原来是药引!”
“可这药引也不难找啊,酒和参片别说是官家,就是百姓家也同样买的起!”
陈忠良的话总是被人打断,可是如今养心殿正在重建,小皇孙也不再像刚出养心殿时只会学狗叫,已经开始慢慢说话了。这一场变故只有民间医女葬身火海,再也回不来了。
此事因他而起,一直想给那女孩讨个说法的,于是继续道:“诸位大人有所不知,上官家出了大头症本官早有耳闻,已经去了惠医堂和仁寿堂了,只是……唉!”
“只是什么,快说呀!”
“对呀!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出现大头症的又不是京城,有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去了才知道,原来那民间医女自幼服食百草,她就是个药人,所以那药引中有她的血才会起作用!”
“说来也是惭愧,本官去时两家医馆也正闹的人仰马翻。原来是他们听说了西南边境的大头症,派郎中带着药引前去支援,可惜刚刚出京没多久,路遇匪徒,将那药引全部毁去,渣都没剩下,唉……”
陈忠良说了这么多,朝臣也听出了不对,无人再打断他的话了,可他似乎是更加难以启齿,半晌后才道:“知道了那女孩的血是药引,本官第一时间去了刑部,本欲在那钉床刑具上采些干涸的血液,让医堂在重新配置药引,只是……”
“只是什么?”
“对,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