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多年了,自己派发的宗主令牌一直未出现,连上官云鹰的‘如朕亲临’玉坠都被雪藏了,那他的家族令牌显然是更不够看的!
一个小宗主就害得他与上官云鹰在国境线上挨了七八百针,人都给扎成筛子了,四处漏风。
若再打听那神秘小师叔,估计后果会更惨,不如趁着那小宗主如今神智不清时赶紧问问!
打定主意后就带着明月与上官云鹰来到了云天音所在的小囚室中。
只见云天音手里把玩着那枚容哥儿从匪徒腰间夺回的玉佩,不可置信道:“也就是说,晚枫和晚秋就是当年小周副将那个逃走的妾室所生的孩子?”
容哥儿解下颈间刻有岭南字样的玉坠递给云天音道:“没错,晚秋那枚玉佩是家父当年送给周叔的信物,而我手上这个吊坠也是周叔回赠给父亲的!”
原来那天容哥儿苦苦相逼,让匪首说出玉佩之主在哪,竟然是认出了这是自己父亲当年送出去的玉佩。
也难怪那匪首死也不肯说出玉佩之主下落,他们想将人做成药人,若说出去,梅石林的惩罚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也幸好容哥儿留了个心眼儿,进山后就将玉佩挂在腰间,才被晚秋认了回去!
晚秋:“没错,师祖说当年母亲就是一群赶往内地的流民,她于蛮军的铁骑下生下了我兄妹二人。母亲生下我们就撒手人寰了,临死前没说出半个字的遗言,只是艰难地从怀中取出这枚玉佩扣在了弟子手中,师祖只以为这玉佩是传女不传男,所以从小就命我贴身戴在身上!”
云天音:“没想到你与容哥儿倒是天赐的缘分,那年端午佳节,你母亲与将军的继室一同怀孕。将军提意指腹为婚,就赠了这枚玉佩,你父亲小周副将也从颈间解下了带着岭南字样的玉坠送给将军继室,哪知半路被容哥儿给截胡了,生说那玉坠为聘礼,将来要娶你的大姐婉儿为妻!”
云天音语带失落继续道:“可惜那天下午蛮人屠村,将军全府上下就只有你兄妹与容哥儿活了下来!”
容哥儿有些出神,时隔多年他还依稀记得当年婉儿姐姐将他护在怀里往外跑。婉儿的娘亲喊“快跑”喊的撕心裂肺,早已听不出是人声。
她一个不懂武功的闺阁小姐愣是拖住了五大三粗的蛮军士兵,全身上下不知被蛮军砍了多少刀。
后来听师祖说自己是被从火场捡回来的,因此他身上有大片烧伤,而那用生命保护他的母女,人已经被烧成焦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