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人也如梦方醒道:“是啊!有这事,有这事!”
“没错,当时我们哥几个还替铁柱担心了好一阵子。可他自己不在意,还说梅大帅好歹也是军人出身,半生戎马,总不会为了一个犯错的家奴为难我这个大头兵!”
“是啊!后来有一天铁柱校尉拉了肚子,拉的都是黑水,连肠子都流出来了!军医诊断后,梅大帅称军中有人得了疟疾,怕被传染,将我们几个近距离接触过他的人都隔离开了,等半个月后我们被放出来才听说铁柱校尉没治过来,几天前就去了!”
“他娘的,我说呢,铁柱闹的那么凶,哥几个却没被传染,原来这是有定向的屠杀!”
“梅四爷,找他算账去!”
“兄弟,长长脑子成吗!那梅四爷虽然被人尊称一声四爷,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家奴,若没人给称腰,他怎敢将手伸进军营?”
是啊!若说这天底下还有哪里最刚正不阿,法度最不容侵犯,那应该就属军营了,可偏偏就出了这事!
这时旁边被认出来的那几十个种草人也被揭出了或这样或那样的事迹。
他们中有西北军战士,有东南军战士,也有乐安城内与部队有交集的百姓。
其中有一个东南军的小战士,本来部队的事与他也没什么关系,他只是梅成虎的亲卫兵,因为长的白皙秀气,被梅成虎带来了大西北,梅成虎刚来到这边,吃不习惯这边的饮食,梅成虎就每日对他各种刁难。
后来有一日他又被打的鼻青脸肿,出去采买时,一个酿酒的姑娘看他可怜,拿给他半瓶酒,让他好歹洗洗伤口,能好的快些,他拿回去打开后,竟然不是西北的烧刀子,而是江南极品的女儿红。
他将酒献给了三少爷梅成虎,也得了几句夸奖,后来理所当然地经常来姑娘的店里给梅成虎买酒,两人也有了情愫。
终于那小兵向梅帅申请回部队,他想去军中历练,想建功立业,想给姑娘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