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需要休息。”
那人道:“姐姐,让我照顾宗主可好?”
这时南柯面带几分怒色道:“南寒,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宗主即便受蛊毒困扰,也不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
君莫离想起来,这人原来就是当日在雪山上被从雪崩里救回的那个少年。
忘了他是江英豪还是江宇豪的徒弟,只是半年不见,他个子长高了,眉眼更加英气逼人,整个人也更加出挑了。
只听南寒有些愤愤道:“姐姐,是我怎么就不行?我只比宗主大了三岁而已,难道门第之见真有那么重要吗?
她睡了四年,论身体,论阅历,她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我怜惜她有错吗?
药王宗也好,云家军也罢,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有没有人问过她想与什么样的人一起生活?有没有人问过她想为什么样的人绵延子嗣?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她只是一个孩子,我知道你们为了给她续命付出良多,可她只是一个孩子,你们又何苦这样逼她?逼她这样残破的身体还要离家出走。
漠北变不变天与她何干?她这样残破的身体震慑群雄有多勉强?
倘若她今天有个三长两短,与漠北、与云家军牵扯的都只是国运,可谁又能赔给她生命?
你们谁有想过?失去至爱有多痛?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凭什么不允许我以身相许,凭什么连追求的机会都不给我。”
君莫离这几年一直把雁归楼和云天音当做心中执念,自己苦熬了四年之久,可是要不要与小楼长久的生活在一起,要不要与云天音绵延子嗣,他已经不敢想了,怕被云天音驱逐,怕失去服侍左右的资格。
可是南寒,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