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音为踏雪擦着眼泪,轻声安慰。
侗林:“主子,怎么了?”
云天音:“踏雪伤心呢,它大概是知道以后我再也不能带着它驰骋沙场了。”
侗林横了君莫离一眼道:“你干的好事。”
君莫离却无所谓道:“这有什么?云家军守护北疆,主要是对抗蛮人,如今那塔罕王与主子交好,只要助他坐稳王座,压住那些小部落。刀兵不起,云家军自然不必出战。”
话说的很有道理,侗林却道:“就算如此,你又得意个什么劲?还不是主子有先见之明,剿杀了乌茶木族。”
三人走走停停,在草原上游玩了数日才返城。
守门的人一见来人,为首的是个红发少年。
赶紧拿出画像对比,而后高声道:“是城主大人回来了,城主大人回来了。”
而后城墙上的士兵齐齐下拜,周边百姓也纷纷跪迎。
“恭迎城主大人!”
“恭迎城主大人!”
云天音在这座城里方寸之地被囚了一个多月,虽未留下什么心理阴影,也与这里的百姓亲近不起来。
这样的阵势,她有些摸不着头脑,随即抬了抬手,示意百姓起来。
君莫离却道:“宗主这身份,走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的。”
侗林:“宗主行事光明磊落,不比某些人习惯于借刀杀人,冒名顶替那些把戏。自然甘心臣服之人比比皆是。”
说完两人互相看不对眼,各自翻了个超大白眼儿后目视前方。
这时人群中跪行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操着一口并不太流利的汉话道:“孩子,请受老朽一拜,老朽平生有十三个儿子,十一个死在了与云家军的战场上。
剩下两个幼子,未到征兵年纪。
那年您一身银甲挥军北上,老朽以为为儿子报仇的机会来了,带着两个幼儿冲去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