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侥幸成功了,苗疆无端被卷进是非,被操控的十万将士也要救回去。”
“到那时,中原人容不下苗疆人,苗疆无论是救人还是复仇,都要一波波赶赴中原。”这就是苗疆将他兄弟二人养大的代价。
哼!是非不分的老东西,一对中山狼,跟他爹一样,还没得意便猖狂,当初真的不如饿死他们来的省心。
想到这些云天音没好气来了句:“大战在即,烽烟骤起,你父亲注定会落个两手空空。”
“我猜他后来应该也是看出了此举不可行,才歇了心思。”
“说说,这与阎王嫁衣又有何关系。”
几句话,西齐国师并未作答。或许他也感觉云天音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也或许他只是暗笑云天音少不更事。
这江山易主,黄袍加身,不流血牺牲怎么可能?
只有坐稳了江山才可开万世太平。
像他云家人,离那高高王座仅一步之遥,却落得妻儿俱丧,一腔忠勇也只落个马革裹尸的下场。
仅剩的小儿子遭了这番苦难,成了十殿阎罗的宿主,也是注定早夭的命。
看来这云家当真是后继无人了。
不知泉下父亲知道此事会不会笑死。
也对,他已经是死人了,还怎么能再笑死一次。
西齐国师面随心动,眼里的眸光忽明忽暗。
过了盏茶功夫才道:“这阎王嫁衣,实不相瞒,我并不看好你,只是有人求药,小试牛刀,随手抛出而已。”
“反正我也不止这一颗。”
“父亲死时我和弟弟还小,是族长抚养我二人长大的,但那时父亲已将我们该知道的那些尘封的往事都告诉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