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被称为二姐的女人道:“老爷子未曾苛待你们母子,那是他仁善,怎就反成了你邀功的理由?你也不想想,自你出生后,父亲可曾再去过你娘房中?我现在倒是觉得当年是父亲饥渴,还是你娘不顾廉耻地爬床?”
“你,你”
萧三爷气的浑身打颤,拳头攥的咯咯作响。却终是什么也争辩不得。母亲的出身是他的硬伤,这些年被那几个兄弟姐妹拿出来说教,屡试不爽。
这姐弟几人议论起父亲当年丑事,竟是毫无压力,将那刚刚过世,尸骨未寒的老人当做沙包丢来丢去,攻击对方也从不觉得有何不妥。
这时那大豁牙开口道:“老三,闭嘴,寒冰掌选上了你儿子,那是他的荣幸,并非我有意安排。”
“雁归楼剿了茶马帮,断我财路,我与他仇深似海。”
“这次寒冰掌在附近与人交战时,掌下逃生了一个小姑娘,成了继雁归楼之后,掌中第二个活口,但他走访多日,那个葫芦丐并没再附近出现。”
“他怀疑,那老东西将宗门内不传心法,红莲静心诀,教与了雁归楼,才出手试探,能认出他来已是万幸。”
“我与寒冰掌交情不深,他寻人,我报仇,互相利用而已。若不是为了寻雁归楼,你以为我会为了逞一时之气,当街殴打一个戏子。”
这时老二也插话道:“就是,大哥先前听家丁来报,还以为是萧露荷与他姘头生的野种回来争夺家产了,若不是寒冰掌随后追来,这次就被他蒙混过去了。”
那两个女人也纷纷开口:“就是,就是,一切皆是巧合而已。再说一个奶娃子死就死了,若能换回雁归楼那颗天价头颅,将来你什么样的妻子娶不得,什么样的娃子生不出来。”
“对呀!那可是足足三十万两雪花银,要知道皇帝赈灾一般也就拨十几二十万两而已。”
这时大哥又开口道:“父亲死前与他独处过,咱们萧家金库的线索在他身上,二妹小妹,咱眼下还不能伤他,待他肯说出父亲临终遗言,咱还要将人交给寒冰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