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雁归楼都做了什么?不光没救那些孩子,还种下了蛊王,他现在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人群中顶数一个矮胖子蹦哒的欢,也不知与雁归楼怎么结的仇怨,看相貌却与刁长风有几分相似。这个人是谁也不用猜了。
但如今能做的都做完了,也实在无力与他们争辩下去。
“对,对,他就是个妖邪。”
秦展鹏自然是不信这些人的话,刚要出口反驳。
就听雁归楼道:“秦大人,您身为地方父母官,能为这些孩子做到如此。雁某很是欣慰,只可惜雁某现在一介白身,也无法在圣上面前奏请褒奖。不过您放心,您为西州百姓所做的,西州的百姓会记得,圣上也会知晓,秦大人,您请回吧!。”
秦展鹏知道雁归楼现在处境,怎么也不肯离开。
忽然,人群中有个青年男子声音道:“冬冬,我的冬冬,你还活着。这些日子爹爹一直在等,等的心都凉了。”
雁归楼怀中的何冬冬此时像是要清醒了,眼珠开始乱转。
那青年人跪在雁归楼面前磕头如捣蒜,待解开那一圈圈的蚕丝,想抱何冬冬时,何冬冬开始抗拒,搂着雁归楼的脖子不放。
舌头僵硬,口齿不清道:“娘-娘-习武-娘-走-保护-娘。”
人群中又上来一个小妇人,天青色衣裙,眉目如画:“冬冬,娘在这里,娘在这里,冬冬,你怎么了?”
说完再也止不住流泪。
何冬冬扯着雁归楼的衣带怎么也不肯放手,依旧口齿不清地说着“娘,娘,习武,娘。”
场面一时让很多人泪目。
雁归楼的衣带被扯开了,她蹲下身来将何冬冬紧紧搂在怀里,头埋在何冬冬颈窝中,泪水打湿了何冬冬的衣襟。
在场之人只有她知道何冬冬想表达的是“娘子,不要走。我要习武,保护娘子。”
雁归楼悄悄将自己手上的血抿进了何冬冬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