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小心把暖萸放到病床上,对着子安说:你过来检查一下她其他情况。“
凌寒在电脑敲敲打打,很快小型打印机出来了检查单,之后直接他扫码付费。
子安虽然还没从震惊中回神,但是还是拿出听诊器要听杂音。只是正要靠近时,凌寒那边已开始走了过来:”我先带她去抽血检查,你继续值班吧。“
凌寒直接把暖萸带回自己楼上的办公室,小心翼翼把她放稳在长沙发上,取来小毯子盖上。
暖萸在梦里有时还皱着眉咳嗽,身体烫得厉害。
凌寒准备好消毒器具后,轻轻拿起她的手,发现手心都是汗,他轻轻用纱布擦干,再在手腕上方一点扎紧一圈橡皮筋,准备抽血工作。
暖萸似乎有心慌的预警,尤其当棉签沾了碘伏在手腕附近画圈消毒时,她眉头皱得厉害,仿佛梦里有恶人追赶。
”你叫什么名字?“凌寒的声音轻轻传入暖萸耳朵。
”暖萸“,她下意识回答。
”好,具体是哪两个字?“
"蜜沈烬暖萸烟袅里的暖萸。"暖萸的眉头开始松开。
”暖气的暖,山茱萸的萸“,在暖萸念叨的时候,锋利的针已迅速精准地扎进手腕里,暗红的血液开始流出到相连接的管子里。
"暖萸,我知道了。”很快地,凌寒完成了抽血,并将标签单撕下来粘到管子上。
检验组在另一栋大楼,凌寒不放心暖萸一个人在这里,于是决定用他办公室备用的检测仪器。
机器很快开始运行,凌寒趁着间隙,细细观察起暖萸的脸,似有泪痕。
“蜜沈烬暖萸烟袅”,凌寒嘴里念叨着,心里升起奇怪的暖意。
半个小时不到,结果出来了,血液检查提示存在细菌感染和病毒感染,是比较严重的感冒,需要打吊针。
凌寒望着在梦里遭罪的暖萸,叹了一口气,又得哄她扎针了。
他房里没有对应的药,只好将结果联网,再开出吊针的药单。
这次他仿佛家属一般,抱着暖萸,又拿着缴费完成的药单下去夜间药房取药,夜间药房的过道并不明亮,夜班药剂师没有认出他,他今晚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黑色干练的风衣外套,里面是白色衬衫,上班时候脱下风衣换上白大褂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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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了药,想了一下,把暖萸带到一楼的输液室,轻轻把暖萸放到墙边的椅子上,脱了外套披在暖萸身上,然后他走向护士站,把单据和药放到了护士前面的篮子,护士写了一个序号递给他,“请听号过去输液站。”凌寒回了声好的谢谢。护士觉得耳熟抬头一看,“凌主任!”
凌寒只是点点头,在护士震惊的目光下回到了暖萸身边坐下。
值班护士一边开药水写记录单,一边瞄过去凌寒和暖萸这边。凌寒随着暖萸依靠在凌寒身上,天啊,这是凌主任的女朋友吗?要是大家知道了要哭死了。
值班护士开好了药水,走出来便对上凌寒目光,凌寒点点头,抱起暖萸往输液专区的椅子,他把她的小手拿起来放到蓝色小枕头上,示意值班护士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