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话驱散了现场有点灰暗的气氛,各人领了任务便又连忙开始出发了。
安家瑗想要坐起来,却发现瞬间一阵腿软,忍不住便撑住了桌子。
“你没事吧。”秦朗皱着眉头问道。
安家瑗用力地撑着,一阵眩晕又开始涌上脑袋,但她用力地压制着,她摇了摇头、
“我没事,我先去工作了。”安家瑗捋顺了自己的呼吸,慢慢正常地站起来了。
秦朗望着倔强的安家瑗,想了一下,最后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看着安家瑗似乎脚步虚浮但又脚踏实地地投奔到外面的战争。
秦朗没想太久,继续也回到了自己的任务上。
各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让这个世界运转下去。
罪恶是世界的一个环节,因为存在罪恶,才存在狩猎罪恶的人
罪恶源于欲望,只要人类依然存在,罪恶便不会停息,这个狩猎游戏便会不断继续。
安家瑗没有想过这些,她一直只是想要做人生里性价比最高的选择,一直到今天,似乎都还算是不错,她坐在汽车后座,大家都不出声,开车的高世瑜认真看着前方的路,其他的同事安静着,或闭目养神,抑或也望着飞闪而过的街景。
那些高楼,那些街道,那些走动的人群,那一切切构成这个世界的因素,到底有什意义呢?
也许在旅途上,从这里到那里的过程,我们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前方似乎有一个明确的重点或者目标,但是真的能到达吗?
如果不能到达,这路上的羁旅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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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为什么人会存在,也没人知道鬼为什么存在。
但也许,我们根本都不存在。
我们的世界只是一个全息投影,是某个非常极致遥远的机器投射出的全息投影,这不过是巨大的行为艺术罢了。
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吗?
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二日这个日期又有什么意义吗?
即使你不知道今天的日期,你依然能感受到你的呼吸,你的心跳,你的眼泪,你的沮丧,但是这些东西的存在,你却找不到任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