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生气的大伯回到家之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来。
就连晚饭,他都不出来吃。
“这怎么办,不吃饭可不行。”林糕担心。
顾砚声想了想,给家里更大的长辈打电话。
很快,大伯推门出来,坐到了饭桌前。
他拿起馒头,瞪了顾砚声一眼,“砚声,你也老大不小了,连对象都有了,怎么还能那么幼稚呢,没事儿不要打扰长辈。”
顾砚声好脾气地点点头,把下火的炒苦瓜往大伯面前推了推。
大伯:......
吃过饭,大伯突然叹了口气,主动说起这个事儿:“老费明天回去学院辞职。”
“恶船的事儿,从头到尾都是他和指北组织串通好的。”
“所以,费老是早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彻底灭了恶船吗?”林糕问,“但为什么?我们不是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为什么最后还要把船给指北?”
大伯无奈,“他原本是想解决恶船的同时,算计一把指北,但指北那天并没有上当,反而是你们,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这种可能性,虽然不能完美解决恶船,但却有效抑制住恶船继续生长。
费老接受这个结果,但他和指北的交易已经达成,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最后恶船还是被取走了。
林糕咬了口馒头,嚼嚼嚼,甜滋滋的味道稍稍缓解了下她感觉到的无奈。
费老这人,还真是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