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白景泽洗漱完正要回自己屋子,忽然被白云初的叫住。
“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拿着父亲送你的小木剑,跟在我后面让我教你练剑吗?”
“不记得。”
白景泽冷着脸,经过臭哥哥时,一步也不停。
白云初对他的冷淡不但不恼,反而低笑一声,“小阿泽,你从小过目不忘,撒谎也不好好撒。我记得我给你起了个外号,叫小骗……子……”
“闭嘴!”白景泽突然转身,耳尖染着诡异的红,“白云初,你不准再那样叫我!”
“那你得诚实一点了,说你没忘。”白云初微微俯下身,把藏在袖子里的一个木剑递给他。
木剑长二尺多余,通身黝黑,剑身跳跃着细小闪电,剑柄用一块极品妖兽皮包裹。
正是用宁叶给他的雷击木做成的。
“那把小木剑应该不在了吧?这个送给你。”
白景泽愣了一下。
不是因为白云初的举动,而是因为他递上来的小木剑,形状和长度和他当初那把极其相似。包着剑柄的兽皮,用的都是相同一种。
在他发愣的时候,白云初直接把剑塞进了他手里。
他自己又取出一柄稍长的普通木剑,对臭弟弟比划道:“来,我陪你练练,看你这些年长进多少。”
白景泽想把剑扔回去,可熟悉的手感,又让他有些舍不得。
犹豫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如趁此机会,给臭哥哥一点点教训。
“练可以,但你不能使用修为!”
白云初两眼发光的笑了,“好!”
他的话音还未落,白景泽就很不讲武德的提剑刺了过来。
少年身形单薄,但握剑很稳,出招快如游龙,可见平日里从未放下过练习。
白云初露出欣慰,抬剑一挡,兄弟两个立刻交起手来。
月光如水,两兄弟都身穿白衣,如月下惊鸿。
白云初很有剑道天赋,许多招式都是自创,耍起来自有一番行云流水。
而白景泽则是依靠勤奋和变态的记忆,学习前人剑法。
所以他的一招一式都很规矩,除了第一招偷袭略显激进,之后都是进退有度密不透风。就像他平时下棋一样,步步为营,运筹帷幄。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一时间分不出输赢。
忽然,白云初故意露出了一个破绽,正等着臭弟弟上钩,好给他一个下马趴。
白景泽蓦然反将他一军,先是假装上当,却在瞬间把剑换到另一只手,从一个刁钻角度朝着白云初胸口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