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玉小琬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一般，无力地垂坐在大树旁，只剩眼泪在无声地流。

接二连三地打击让她几乎要疯掉了。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她整个人都呆住，嘴唇止不住颤抖。

“原书......原书里，她们就是死了......

原书结局，婉清不是飞升了，而是死了。琬琬子也是死了，连残魂都没有留下。

所以这五百年来，我们一直都没有走出剧情的控制，所以最后她们还是要死......”

她突然泪如雨下，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本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不想兜兜转转，最后还是绕了回来。

无论如何都逃不出的宿命，从一开始就注定的悲剧，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改变。

可笑她还以为她瞒住了天道，逃过了命运，却不想从头至尾都在被戏耍。

此刻的无力感，和当初慕婉清跳崖成魔如出一辙。

五百年的安稳光阴终究只是黄粱一梦，梦醒了，现实只剩支离破碎。

这些施舍给她的时光，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吗......

“既然本就要让我绝望，又何苦给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