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连一声鸟叫都没有。

出门往外面跑了两步，就见地上一个接一个的血脚印，一直绵延到远处，一个身影踉踉跄跄，若隐若现。

来不及多想，她赶紧追上去。

走近才看清，那是披头散发的慕知悦，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往前跑。

脚上流着血，双手也都是鲜血，不时还会发出呜咽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痛苦。

她去的方向正是两个娘亲的房间。

“师尊！师尊！”

玉念琬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却猝不及防被抽了一爪子，脸上也是一个血手印。

慕知悦回过头来，双目赤红，眼尾还有血泪不停淌下来，看上去狰狞恐怖，比之前遇到的女鬼还要吓人。

“师尊……”

她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下一秒又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师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慕知悦眼中闪过一抹白光，似是恢复了一丝理智，旋即又迅速被淹没，她反手抓住徒弟的手，眼中的血色更浓。

“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

阿念，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拒绝我……我那么爱你……”

大滴大滴的血从眼中流出来，落在两人的手上，滚烫。

玉念琬不明所以，自己什么时候拒绝她了？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离开了那么久……

你是故意躲着我的吗？啊？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玉念琬被他说的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和什么，她什么时候离开过……等等……她说的是不是自己第一次回到现代的时候？

那一次她回来以后，师尊好像也是这么一副疯癫的样子，还把她压在床上要……

“既然不能和我在一起，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