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月很认真地把卷子改完。

他写得那么认真，自己也不能随意。

坐在旁边的沈迟裕，心情有些忐忑，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以前也没觉得考试有什么紧张的。

言昭月面无表情地改完，然后把改完的卷子放在他面前。

眸光嫌弃，还以为他会考得很好，没成想及格都没有。

沈迟裕拿着自己卷子，上面是三十分。

脸上有些激动，他竟然考了三十分！

言昭月看他样子，“你还挺满意你的分数？”

沈迟裕清雅悦耳嗓音，夹着三分笑意，勾人狭长眼睛微微上挑，“那可不，我平时都是零分。”

言昭月嘴角抽抽，“这还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

沈迟裕听出她的阴阳怪气，俊脸不爽道：“我零分老师也喜欢啊。”

“难道不是因为你这张脸老师才喜欢？”

沈迟裕：“……”

他第一次被堵得没话说。

言昭月也不好继续打击他，“你现在很进步，只是背了一张公式就考到三十分，这要是多看多背，满分指日可待。”

可惜沈迟裕不吃这碗鸡汤了，切了一声，起身站起往餐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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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沈迟裕没有出去玩，下午捧着一本书看着。

不是课本内容，而是一本名着。

言昭月没有说什么，他能找到读书的快乐已经不错了。

目前来说不是让他成绩好，而是把他性子纠正一下。

两人安安静静坐在客厅各看各的。

言昭月把高中内容吃透后，她想到大学，专业已经想好学什么。

根据自己成绩，大学没问题，专业没问题。

“这么厚一本律法书，你都看完了？”

沈迟裕看见她无情地把一本贼厚的书扔在旁边，手上本子不知道在写什么。

凑过来好奇地问。

“看完了。”言昭月点点头。

对，她大学打算学律法。

做个律师。

她背得很快，这本书啃了两天，不说全部记住，但是有印象的话就能背出来。

“你这……是正常人吗？”

沈迟裕咂舌，他随手翻了翻，书很整齐，就跟新的一样，“你这真看还是忽悠我的？这么新。”

言昭月抬起头，白嫩脸颊露出笑容，“那我们要不要赌一下？我要是能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