缨子眉头微蹙一下,阿弥倒是好说话,挥挥手让她过去。
别惹了葵司不快,葵司心情不好起来,整人可不管你是雌性还是雄性。
缨子低低地应了一声,再给阿弥揉了一会,这才过去给葵司按了起来。
可惜就是不知道她对葵司招呼她的事是不是有什么不满,一开始力道很重。
惹得葵司轻嘶了一声,便无奈道:“缨子,厚此薄彼啊你,你……”
“你”字还没说完,缨子突然就低头对他贴耳说了什么。
葵司眼神一厉,看向她,声音顿时凝重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缨子深吸一口气,神色间透露出些许疑惑,没一会,很快又变了严肃起来。
“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之前我一直就觉得我是忘了什么事,但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
闻言,葵司不知是想到什么,眸子里忽然闪过一抹冷意,伸出手来,道:
“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精神冥海。”
缨子迟疑了一下,让一个咒巫看自己的精神冥海,哪怕她心里告诉自己葵司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她做什么。
但下意识地,还是有些不相信他。
“缨子!”阿弥看着这一幕,眉头轻轻一皱,催促道。
缨子心下暗叹了一口气,在葵司愈发不耐的眼神下,低下了头。
葵司指尖立即轻点在了她眉心处的图腾印记上。
一股柔和的精神念力缓缓顺着手指进入缨子的精神冥海。
……
次日一早,阿丽睁开眼就看到白占坐在床边不远。
和银阑面容像是迟暮的老人不一样,白占如今看上去却还是一副年轻人的面孔。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人才只比银阑小了一两岁。
想到瓦塔堪森林里甚至有传言说白狮部落的祭司一直都是同一人,只不过用了什么秘法,所以每次他成为祭司前的身份都会不一样。
然而他始终却都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白占。
阿丽跳下来的动作,被白占察觉到了,他看了过来,“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白占声音里透着老年人咬文嚼字特有的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