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轻点~”言清身子微颤着挺直,怕痒又敏感的她柳腰乱动。
细糯的声音听在耳里,兀的生出别种歧义。
罗西尔捏着拉链的手用力,差点将链头扯断。
言清仿若感受不到男人的不对劲,娇嗔的表达不满:“你弄疼我了。”
骤然收紧的腰身,差点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的话让罗西尔手里的动作一僵。
“别矫情。”忍不住一掌拍向她,青年拧紧了眉头,桃花眼将晦暗蕴藏。
意识到位置的不妥,他表情愣了愣。
言清乖巧的一动不动,仍然会在他手指触碰到自己后背时僵硬身体。
当罗西尔指腹贴在她肩胛骨附近的伤疤时,她肩头轻颤。
即便受过的伤已经好全,但身体仍然记得那里曾经疼过。
“值吗?”罗西尔忽然问。
他盯着言清雪白肌肤上明显的疤痕,带有薄茧的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
人都是自私的产物,怎么会甘愿为别人牺牲?
他不理解。
鲜少有人知道,他并非将军夫人亲生,而是罗基强奸兄弟妻子留下的产物。
他的亲生母亲视他为耻辱对他动辄打骂,直到被接到将军府,才勉强从苦难中抽身。
而他之所以被领回,是因为将军夫人得知他这个私生子的存在后,给罗基下了药让他无法再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