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瞬息万变,出人意料之外,金庄水没有死,黑影身手敏捷,功夫不凡,轻而易举被人把刀夺了,赤手空拳,吓得惊魂未定:“我仔细观察旁边没有人啊,真是见鬼了?”
阴玉兰开灯,看见黑衣人,把刀扔在一边,严厉警告:“破门而入持刀行凶,罪责难逃,今天发善心饶了你,快点滚开!”
黑衣人脑子有病,色令智昏,看见阴玉兰貌美如花,睡衣薄如蝉翼,酥胸微露,却不知进退,把刀捡起来,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笑着说道:“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不然,我就把你的脸划破。”黑衣人用心险恶,要毁掉女人漂亮的脸,是可忍孰不可忍?
“愚蠢,不知天高地厚!”阴玉兰冷嘲热讽:“死不悔改,一只可怜虫,自作孽不可活!”伸出手指轻轻一弹,刀飞出窗外。蒙面人知道遇上了劲敌,急忙跳窗逃跑。
阴玉兰扔出一个苹果,以示惩罚,打中黑衣人的后脑,向他示威:“我不想卷入你们的是非恩怨,要吸取教训,今后长点记性!”
苹果掉在街上,被一个乞丐捡起来,如获至宝,他欣喜若狂:“天上掉苹果下来,谢天谢地,幸好有地心引力,不然苹果会飞到别处去;饿了一天一夜,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苹果可以充饥,维持生命。”乞丐饿极了,浑身无力,吃了苹果精神为之一振,与死神拉开了距离。
黑衣人跌在地上,怕留下罪证,急忙把刀捡起来,跌跌撞撞,抱头鼠窜逃跑。苹果打在头上,疼痛难忍,黑衣人刚进家门就倒下了,再也爬不起来,死因不明成了悬案。
金庄水需要人保护,阴玉兰分身乏术,微风只好带着孩子,千里迢迢去西北。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外出,诸多不便,微风一路上小心谨慎,孩子不离视线。
列车上一名男子,故意挤在微风身边坐下,旁边一群人,是他的帮凶打手,这些人气焰嚣张,故意惹事,男子动手动脚,占尽了便宜,微风显得非常大度,不与他计较,男子得寸进尺,恃无忌惮,当众伸出咸猪手摸她胸部,察言观色,看微风的表情。
微风计上心头,却不露声色:“对付这群小混混,不需大动干戈,擒贼擒王,略施小计就足够了。”她望着男子笑容可掬,心里鄙视:“不知天高地厚,把老虎当着小猫,不惩罚不足于泄恨,我正需要你配合。”
男子与美女坐在一起,自鸣得意,看着周边的人,向他们炫耀:“赢得美人心!”微风伸手点了男子的笑穴,奇痒难忍,自始至终动弹不得,生不如死,规规矩矩坐着,苦不堪言活受罪。
微风故意紧挨着他,两人像情侣一样,轻声细语又说又笑,显得非常亲密,给人造成错觉。微风望着男子,眉目传情:“感觉怎么样?忍耐一下,没有生命危险。”男子口不能言,像疯子一样哈哈大笑。
男子身边的人,不知老大在受罪,都羡慕他,互相交头接耳议论:“那女孩长得太美了,贺老大艳福不浅,好事都被他占尽了。”小混混见贺老大与微风亲密无间,以为他们是故交,微风利用他们的老大做挡风牌,小混混不敢打扰,省了许多麻烦,一路上平安无事。
贺老大浑身疼痛,不能说话,用眼神向微风求饶:“希望解开穴位,饶了我吧?”微风把嘴贴在他的耳边说:“忍耐一下,快要到站下车了,不要着急,封闭的穴道自然解开,恢复正常。”
到达终点站,微风对小混混说:“你们的老大身体不舒服,把他护送回家,任务交给你们了。”微风下车后,抱着孩子东张西望,寻找目标。
“我在这里!”轻风从她手里接过孩子,两人久别重逢,含情脉脉相视而笑。贺老大被微风点穴,受了内伤瘫软无力,一群小混混把他送到家里,穴位解开了,慢慢恢复知觉,老婆问道:“贺因德被人打伤了,要你们扶着送回来?”
有人争着表功:“我们弟兄在一起,谁敢得罪老大?”一个混混紧握拳头,大言不惭:“谁敢招惹我们,不想活了?”
贺因德手脚麻木,吃了暗亏怕失面子,当着这群兄弟不敢承认,只有装病,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老婆看见他面色苍白,心中猜测:“伤得不轻,一定有事瞒着我?”眼睛盯着他,再三盘问:“快说!出了什么事?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贺因德只好如实交待:“我太大意了,小溪沟里翻了船,被坐位旁边的人点了穴道。”老婆嘲笑说:“是女人吧?”贺因德只有点头承认:“是个女人,她向我乞讨要钱,又脏又丑,我没有答应,她突然袭击伤害我。”
啪啪啪!老婆打了贺因德几耳光,怒目而视:“敢在我面前撒谎,你会坐在丑女旁边?看见美女想占便宜吃了大亏!会点穴功夫的女人是乞丐,你哄谁呀?面壁思过!”贺因德功夫不错,却栽得冤枉,自认倒霉:“那女人太厉害了,深藏不露,是什么来历?这事传出去多丢人。”
微风初来乍到,有种新鲜感,问这问那,轻风不厌其烦,耐心讲解,两人带着孩子住进酒店,叙离别之情。
轻风抱着孩子,玩得开心,风儿的小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忽然用力一挖,格格笑个不停。“挖疼了吗?”微风问道:“挖痛了吗?这是他惯用的手法,孩子既淘气又可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