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父子也老老实实的在大理寺。”钟怀玉看着马车进入钟府的街道,又道:“上次跟你说我怀疑的那人,暗中盯着的人说他基本不出府,没法验证他是不是侵入者。”
江一楠发愁:他躲在宰相府,他们也没办法抓他啊!
“这个宰相府龟壳还挺好使!”她感慨。
钟怀玉闻言一乐,平静道:“他躲在宰相府,咱们就把宰相府拆了!”
江一楠豁然开朗:“你说的对,就二皇子那德行,肯定做不了皇帝,不管哪个做皇帝,赵相都会与他为敌,他一直都会站在我们对立面,既然这样拆了也好!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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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把他弄出来,关进电子监狱是完事了,咱们的能量石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找到!”
说起这个江一楠精神一震:“那个道士那边怎么样了?”
“我的人趁他不在,偷偷潜进去找了,没找到。”钟怀玉揉揉额头:
“这个人也头疼,还不能杀了他,绑走他,他在百姓声望高,我们一动他,暗中之人肯定大肆宣扬!”
“要不把他引到都城来?”江一楠眸子闪着狡黠的光。
“阿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想想!”钟怀玉嘴角一勾。
他们回到家,钟母递过来一个纸条,银川表哥说那个让江一楠恐惧的黑衣人抓到了。
如果他俩有想要问的,晚上过去。
一家别院里,江一楠看着这个华服青年愣住:“你……”
“在下云书白!”
“你们认识?”钟怀玉疑惑的看着两人。
“倒不是认识,路上遇见过,我摔了一脚,这位公子扶了下。”
云书白微微一笑,“正是在下!”
这可不是初见,初见可是要打掉我的头呢!
一行人进入后院一间柴房里。
一进后院,江一楠鸡皮疙瘩就起来了,一股恐惧感扑面而来,她搓搓胳膊,往钟怀玉身边挪了挪。
“感觉到了?”他见她这样,低声问。
“嗯,一模一样。应该就是他。”
柴房打开,灯光下,一个黑衣人被绑在椅子上,如花,如玉站在一旁。
见江一楠看着他俩发呆,开心的摆手:“妹子,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