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玉抖着手摸向钟母的脸,又看向记忆中父亲的脸,心肝像被人攥在手里,一抽一抽的疼,他像条岸上的鱼,努力挣扎,却仍呼吸困难,嘴巴一张一合,仍得不到氧气,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忽然手中一热,钟怀玉回神,窒息感减退,垂眸看着手里白玉一样的纤手,平复心绪。
“没事的,怀玉,我们已经救出来了,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嗯,我知道,谢谢你。”
江一楠见他回神:“喂他们喝点儿水吧!”
两人扶着钟氏夫妇喝了些水,江一楠想了想,又拿出两个一抿就化的葡萄糖球喂了下去,他们身体应该很需要葡萄糖。
因为钟氏夫妇涉及案子,不能回家,在县衙客房住下,江一楠和钟怀玉也跟着住下。
这个案子比较严重,要上报都城,不能私自处理,李县令构思一会儿,提笔开始讲述整个案子始末。
李冰月和清川消失了两天,也拎着包裹住了进来。
在大夫的调养下,以及江一楠每日的糖球供应下,钟氏夫妇有了许多精神,不再是见到钟怀玉就默默流泪不语的场面了。
“爹娘,你们今天想吃什么?”钟怀玉轻声问道。
“喝些粥就好”钟母的眼睛慈祥有爱,眉眼温柔,自从醒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