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一贯坐在这里讲学,我便坐这了。”钟怀玉坦坦荡荡的声如玉石。
“各位同窗,可是应山长安排,今日要坐在上首听课?
我们家怀玉为人木讷不善交际,对消息不甚灵通。
以后若有规矩变更之处,还请各位不吝提示一二,我和家人不胜感激。”江一楠眼睛弯弯说的真诚。
“没……有……”除那三人外,几个学子脸色微红,侧过脸去,小声回应。
“那为何各位要坐平常不坐的地方?”江一楠睁大双眼更加疑惑的样子。
众人:“……”
“我们学子坐哪里还需要你一个农妇质疑。
既然坐在这里,定是有坐这的缘由。
你有这伶牙俐齿能耐,不如回家好好教一下你的好夫君‘人情世故’怎么写。”
一个模样还不错的学子眼含轻蔑道。
“哈哈,秦兄说的是”孙炎附和道。
“可不是,我们做事,你一个乡下妇人懂什么,少数服从多数的道理都不懂,钟兄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有什么用?”体态圆润的学子接话。
“哦,原来读圣贤书还有这道理呢?这么说你们是故意孤立我们家怀玉了?”
钟怀民此时也听出来道道了,插了一嘴。
江一楠见话被抢,也不恼,毕竟她一个说,嘴巴(读者看的)也挺累的。
“你……”众人一噎。
“我们家怀玉照山长的规矩和习惯行事,是守礼尊师。
你们擅自更改位置,让山长选择。
明着是为了下山的山长方便着想,暗里的打算不就是以人数多,位置近,家里背景强逼迫山长选择,施压诱惑山长选择你们罢了”江一楠大咧咧的语出惊人。
众人:“……!”
钟怀玉瞧着力战群雄的少女,光彩夺目,他被一股拉扯的吸引力拽住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