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冲锋，我不如它。”小战自语。他体内冷却的血液再次加速运转逐至滚烫。

孽豹撞击着树干，不停地撞击着。它有时停下，左顾右盼着，庞大的身躯不安的退着；有时狰狞一吼，猛地前冲，却是一头撞在树上……血溅染了树桩，围观的人看不见，只有额头上渐黑的伤口，还有臀腹一道道血痕越发触目惊心。

“它好傻。”一个幼稚的声音响起。

“谁？”小战一转头。原来是那个叫青衫的小男孩，他又是先醒。正向两位哥哥吐舌头作鬼脸。小战神色略有缓和，下意识地一步想挡在他身前，却发现身在树上；脚滞空又不行，只好一步下了树。

不远处的伤痕累累的灰豹见此情形，红瞳又一阵闪烁。

“那只吃人的家伙好傻。”小男孩又复述一遍。

“不，它很聪明。”小道脸色已经苍白，依然把持着阵，平淡道。

“那它为什么不停的跑，不停的跳起来撞树，还疼得哇哇叫呢？”小男孩天真道。

不到半百的距离，那孽畜一丝哀鸣，接着又是一声恸天的嘶吼，树叶似震得簌簌作响。

“它在挣扎。”

“因为它有智慧。”

小战站在树下，小道盘坐在树上，一前一后同时答道。他们不禁对视，然后一齐沉默。

“其实，我们不是真的出来玩的吧？”小男孩开门见山。而那两个小女孩还平和的睡着。

“是，也不是。”小道徐徐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在玩一场试炼通关的游戏……”

……

两百米外，某棵树上，站着一位少年，隐着一名老者。

忽然虚无中响起一声叹息，连同一个缥缈的气机笼罩在他们四周。

“你们，看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