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凌燕站在警局门口，此时此刻正凌乱着。

姜小渔有些好奇：“难道没死？”

他发的短信像是临终悔悟了一样。

不过寥寥几句，也没什么意思，她看着并不感冒。

就这么一句话，跟她和母亲受过的委屈相比，压根不算什么。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法制’二字了，更何况这些话太鸡肋了，根本无法打动她。

凌燕开口：“没死，不过成了植物人。”

“生命力还挺顽强。”姜小渔声音冷淡。

凌燕清清嗓子：“咳咳，小渔，感觉你挺失望的？”

“那倒没有，他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不太在意。”

“理解，你恨他是应该的……只是还有一件事，宋芳被判处死刑，但温瑾玉只是缓刑且罚款二十万。”

“什么？”

姜小渔的脸唰的一下变了，她陡然拔高了分贝，不可置信：“凭什么？杀人偿命，难道不应该吗？”

“录音中，温瑾玉并没有说太多的话，是宋芳在主导整件事，所以温瑾玉只被定义为了同谋。”

凌燕叹了口气：“温瑾玉指认这一切都是宋芳逼迫她做的，她并没有害人之心，她是在宋芳的威逼利诱下进了蛋糕店，并且被强制着目睹了惨案，这件事宋芳也认了，等同于揽下了所有罪责。”

姜小渔双眸赤红，怒气值达到巅峰，身上散发出了冷意，她冷笑着：“呵呵，母爱真是伟大。”

“那温中承呢？”

姜小渔忽然意识到事情并没有结束。

凌燕揉了揉眉心：“我怀疑是欧峻宁做的。温中承出事，作为唯一明面上的子女，温瑾玉有继承权，现在温瑾玉跟欧峻宁狼狈为奸，我想欧峻宁一定是想吞下温氏！”

姜小渔简单消化了一下：“那必然是欧峻宁做的……我不能放过他们，至于温氏集团，与我无关，但我也不允许落入他们的手中！”

如果欧峻宁跟温瑾玉得到了温氏，那必然是更加猖狂。

不止是自己，恐怕他们也不会放过孩子们！

所以，她一定要阻止！

凌燕听了，立马道：“我会帮你的，不为别的，只为出口恶气，宋芳那个婊.子知道我是温中承的初恋，报复了我很多次……你随时联系我，财力物力我都能出，有事我兜着！”

这话一出，姜小渔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印象中，还真没有人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