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许安歌想着医生说的,将姜早送回去家以后,又骑着自行车出去了一趟。
姜早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直到许安歌回来之前,四肢都依旧感觉轻飘飘的没有力气。
“家里没养鸡,我去买了一只,另外还有一点药材。”
许安歌回来时,来看了一眼姜早的情况。
对上她的目光,不知道怎么的,就主动报备了行程。
姜早半靠在木制的沙发上,感觉沙发硬的有点硌骨头。
听见许安歌的声音,她神色怏怏地轻轻哼了一声表示回应。
瞧着她这副难受的模样,许安歌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走到客厅的一个小柜子面前,从里面拿出一包大白兔。
“奶糖是买给你的,你不吃吗?”家里一直都备着糖,全是许安歌买的。
他一直知道囤货,但是没注意原主吃没吃。
姜早苍白着脸,可怜巴巴的对许安歌眨眼:“我怕我吃的多,你嫌弃我把我赶走。”
许安歌撕着袋子,皱眉道:“我什么时候要赶你走了?”
姜早垂眸,兀自自怜自艾:“明明是你救了我,我却恩将仇报非要嫁给你,你肯定很讨厌我,可我父母…对不起,你要是后悔想要离婚的话,我也愿意唔。”
还演着呢,嘴里忽然被强硬的塞进来一颗奶糖,姜早眨巴眨巴眼,一脸无辜地望着蹲在面前的许安歌。
“吃糖吧,以后我会监督你,东西坏了就罚你吃两袋。”
许安歌塞完,就站起来拎起鸡出去了。
其余的话,许安歌都没说。
姜早含着糖,弯着眸看着许安歌的背影,脑袋歪了歪,“唔,嫌我多嘴啊。”
葩葩抓了颗奶糖,丢进嘴里,“揍他就完了。”
姜早直起身,托着下巴点了点葩葩的鼻头,“你呀,整日都想揍他,你不是他吗?”
葩葩傲娇的冷哼:“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更看不惯他。”
姜早无奈摇头,软手软脚地走出去。
许安歌正在院子里杀鸡,外套已经脱了,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老爷褂。
手臂肌肉鼓鼓囊囊,又不过分鼓动,是那种刚刚好的大小。
姜早眼前一亮,很想上前捏一把。
刚有这个想法,许安歌就回过头来。
“好点了吗?”
姜早点头,两三步走到他身边蹲下,“我帮你呀。”
许安歌垂眸,将装着鸡的盆往旁边拉了拉。
“不用你,味道大。”
鸡已经放了血,现在要拿开水烫毛。
开水烫毛那一会儿,鸡会发出一大股鸡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