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车!!!”
袁朗拽住自己的95,直接从机枪口蹿了出去蹦到对面的发动机舱盖上。
他一眼就看到机枪位上露了半个头盔的郭开在冲他苦笑。
袁朗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骤然间停止跳动了半拍。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席卷而来。
"报告……没人!!!"
随着这声高喊传来,后续莽上来的战士粗暴地拉开了车门。
然而,此时车内空荡荡的一片,除却那三具被撞的七荤八素的’尸体’,哪里还能看到徐行的半点影子?
“听我命令…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袁朗刚想要下令,只觉得双眼突然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刺一般剧痛难忍。
"咳咳咳咳咳咳......不好,是催泪瓦斯!"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酸涩和泪水,对着耳麦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快,所有人立刻戴上防毒面具!三排!三排!你们务必给我死死守住大门,绝对不许擅自离开岗位,等待烟幕散去!一定要等到烟幕完全消散!其余人向办公大楼集结,不放过任何一个窗口,记住了,无论如何也要坚守住办公大楼!"
此时此刻,袁朗心中懊悔不已。
如果从最初开始,他们就能将目标明确设定为防守而非抓捕徐行,那么己方所遭受的损失必定远远不会如此惨重!
可是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何用呢?
在不遭受巨大打击的情况下,人是很难自己打破自己的思维惯性的。
徐行哪能乖乖如他所愿?!
就在车子刚刚隐没于烟幕的那一刹那,他便毫不迟疑地纵身一跃跳下了车。
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就这样迅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一分钟,两分钟。
五分钟过去,烟幕终于逐渐变淡。
所有人都带着防毒面具紧张的瞄准着刚刚烟雾覆盖的地方。
可是枪声却未曾再响起,耳麦中也未曾通报遇袭的报告。
严正以待的办公楼大门处依旧没有出现那道恐怖的身影。
“教官他…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