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队长听李老蔫都没想出办法,有些泄气道:
“实在不行,这事就拉倒吧,林知青年纪小,她一个人上县里畜牧站学习,我实在不放心!”
“其实在咱们队当兽医也挺好,工分多给点,年底粮食多,肉再多分一些,也不比公社当兽医差多少的!”
这话,就是王大队长安慰林满满的话,公社当兽医,那肯定不是一个生产队的兽医比的了的!
就说公社正式工,每个月的钱和票,那就不老少!
再加上兽医这个职业,去哪个生产队给牲口看病,人家能让空着手走啊?这都不是你要不要的问题,是你不要,人家大队长心都不安的问题!
你说你看好病了,不收东西,是招待不到位还是咋地,那下回请你来,你还能来了么?就是你能来,人家也以为你不能来呢,下次都不一定敢请你了!
而且,你要是治出了名声了,就县里畜牧站那情况,其他公社的生产队那肯定也会偷摸请的,这种好处给的更多!
这个道理,王大队长怎么会不明白,他就是怕林满满吃亏,毕竟是个小姑娘,和小伙子还不一样,王大队长难免想的多一点!
李老蔫斜了一眼王大队长,“哼”了一声道:
“这都眼看着到手的好处了,凭啥给他吐出来?让那个于浩知道了,不是更得意,以为咱们怕了他了呢!”
王大队长扒拉扒拉头发,烦躁道:
“我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你想想眼下,是置这个气的情况么?”
李老蔫拿出旱烟袋,往牛车上敲了敲烟灰,又慢条斯理的填了一锅烟丝,划根火柴点燃,使劲的抽了两口。
就在把王大队长等的都快发飙,跟他干起来的时候,李老蔫开口道:
“这事,要说咱俩,那是啥招都没有,顶多你这头让小林天天晚点上工,早点下工,来回接送着林知青!”
“不过,有个人,说不准对这个于浩还真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