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午后,微臣与所有宗室成员商议了一番,皆愿捐出私财,以解大秦之困。”
嬴政闻言,目光锐利:
“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是想为渭文君开罪?”
赢子傒恳切地回应:
“恳请王上赐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嬴政沉吟片刻,道:“好,这次寡人可以既往不咎,暂且饶他一命,但秦律如山,明白么?”
渭阳君赢子傒闻言,一时不解其意,疑惑地问道:“王上,此言何意?”
嬴政微微示意蒙毅,后者心领神会,上前解释道:“大秦律法,乃国之基石。
岂能因宗室身份而有所偏袒?
因此,王上的意思是,死罪虽不可免,但罪责之人未必就是渭文君。”
赢子傒恍然大悟,连忙回应:“原来如此,微臣明白了,不日必将给王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待渭阳君离去后,嬴政转而问道:
“尉缭可曾到来?”
章邯恭敬地回答:“已在宫外等候多时。”
随后,秦王嬴政下令,让尉缭入殿觐见。
不久,尉缭步入大殿,恭敬地行礼:
“参见王上。”
秦王嬴政轻轻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
“尉缭,不必行此大礼。”
尉缭微微抬头,目光中带着询问:
“不知王上急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秦王嬴政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
“你昔日所提之策,寡人深感认同。
如今,寡人得一件稀世珍宝,并配以十万重金,欲遣使前往赵国,你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尉缭心中一动,好奇地问道:
“不知是何等宝物?”
秦王嬴政吐出三个字:“随侯珠。”
尉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侯珠竟在王上手中?”
嬴政轻轻点头,目光深邃:“正是。”
尉缭感叹道:
“随侯珠乃无价之宝,王上也舍得?”
嬴政转过身,目光扫过天下六国的地图,语气坚定:“不过一颗珠子罢了。
寡人志在天下,不在此等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