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有些模糊了,当初葬于何地来着。”
扶苏嘴角微微上扬,正欲开口。
心中却忽地一沉,这两个舅舅今日如此一唱一和,莫非是在试探我?
然而自己乃是穿越而来,继承了原主扶苏的记忆,他们又怎能测得出来真假呢?
若是自己此刻便和盘托出,虽能自证清白,也省得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那两位舅舅又岂会对自己心存愧疚?
自己一直在苦思冥想,该如何劝说舅舅昌平君切莫多虑,放下对楚国的执念。
不若就将计就计,待到最后,让舅舅知晓自己是被冤枉的,再设法对舅舅进行引导。
扶苏实在不愿舅舅昌平君重蹈历史的覆辙,若是他最终执意如此,自己亦无可奈何了。
对面的昌平君芈启和昌文君芈杰二人。
见扶苏沉默良久,认为他是在深思熟虑。
心中的疑虑愈发沉重了。
昌平君芈启开口问道:
“外甥,可想出来了?”
扶苏这才回过神来,面露窘色道:
“舅舅,我……我适才想起母亲了。
故而有些失神,待回府后。
仔细琢磨琢磨,再禀报舅舅。”
芈杰这时好奇地问道:
“没事,既然位置想不出,那么姓名总该知晓吧,姓名究竟为何呢?”
芈启故作不知,疑惑地问道:
“是呀,名字是芈什么来着……”
扶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
“我也给忘了,想不起来。”
芈杰还想继续追问,芈启赶忙拦住。
宽慰道:“无妨,忘了便忘了。
毕竟已过去十年之久,遗忘也是人之常情。”
昌文君芈杰也随声附和道:
“对对对,喝酒,喝酒。”
身后的惊鲵愈发困惑,自己的男人为何要如此言说,据剑师盖聂所言。
殿下的武学天赋可谓是惊为天人。
在这近十年间,不仅精通了鬼谷绝学,更是博采众长,习得江湖数十个门派的武功。
如此天赋异禀之人,怎会在短短十年时间内,就连生母的名字,都忘却了呢?
此时,芈涟手里握着香包,如一只轻盈的蝴蝶,从堂外走了进来。
芈涟一见到扶苏,眼眶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渐渐湿润起来,轻声说道:“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