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秦国,想要封侯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白亦非身为长公子扶苏的心腹,内史腾还是愿意倾听他的高见。
内史腾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探寻:
“你对此有何良策?”
白亦非靠近他的耳畔,以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太子韩奂的生母,此刻正身处这宫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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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将她囚禁于大牢,四周布满精兵强将,再散布谣言,声称太子韩奂已经潜逃。
秦军决定以其生母作为惩戒,处以极刑。
只要他胆敢现身,我们便可立即将其擒获。”
内史腾闻言,微微皱眉,反问道:
“倘若他始终不肯归来呢?”
白亦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必定会回来。
若他继续选择逃避,天下人将视他为不孝之人,遭天下人之唾骂,这种情况下。
即便他真的销声匿迹,一个背负骂名的逃亡太子,又怎能赢得他人的真心追随?
这种人,终究难成大器。”
内史腾闻言,微微颔首:“我们在此地逗留三两日也无妨,不妨就以三日为限。”
白亦非表示赞同,心中暗自思量。
既然韩王已逝,他韩国的爵位已然失去,那么秦国的爵位,他必将竭力争取。
尽管他深知秦国侯爵的尊贵与稀有,但当年那长信侯嫪毐不过一介废物,尚且能得此殊荣,他自信绝不会逊色于嫪毐。
此时,内史腾的目光转向韩王安,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韩王安,你的太子跑了。
你对此作何解释?”
韩王安一脸惶恐,声音颤抖:“将军,小王实在不知此事,那逆子逃跑时并未告知小王。”
内史腾眼神如刀,冷声下令:
“好一个不知情!
既然你们不知道,那就这样吧。
从今日起,韩国王室所有人员,一律软禁于王宫之内,不得踏出半步。
至于太子的生母,则关入天牢。
若三日内,那韩国太子韩奂,为了自个逍遥,仍未归来,便在金水桥处将其母斩首示众。”
随着内史腾的命令下达,韩国太子韩奂的生母被秦军将士粗暴地拖了出去,韩王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却不敢有丝毫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