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与异能比起来，精神体着实是不够看了，所以对江清淼来说，一个强大的精神体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如何？楚霖现在事情已经是到了如此明显的地步了，难不成你还想继续执迷不悟吗？”

见楚霖尽管脸色已经语黑如锅底，却是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夜墨殇语含激将道。

“呵！怎么？仅仅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蝼蚁罢了，就因为这个你就以为你能够奈何得了我了？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我还真要怀疑一下你是不是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我给打坏脑子了。”

看着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楚霖原本还难看至极的脸色瞬间有阴转晴，对着夜墨殇讥嘲出声。

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肯定会以为他这是见局势以定，所以准备与夜墨殇同归于尽了，不然也不会露出那副表情。

可夜墨殇却是不那么以为，因为在楚霖神色变换的那一瞬间，夜墨殇同样眼尖的发现“墨玉”的身影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看着那“墨玉”曾经站立过，此刻却是空无一人的位置，夜墨殇可以说瞬间就明白了楚霖的想法。

就是可惜，楚霖的这一方法拿去对付除他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有问题，但他偏偏就是选错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