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歌面色凝重,沉声道:“本宫乃父皇钦定之储君,若有异议者,本宫皆可一战,若惧尔等分毫,本宫实不配居储君之位。今日本宫将话撂在这,无论是各位皇兄皇叔,还是诸位大臣,愿辅佐本宫者,本宫自当欢迎,若不愿,本宫届时亦愿赐尔等全尸。”
言罢,望向司皇,司皇颔首道:“今日太女殿下所言,正是朕一直欲警示诸位的,都安分守己,好生辅佐,毕竟朕亦难保诸位。”
明面上是说朕保不了你们,实则是朕力挺太女,尔等好自为之。
帝王那与生俱来的威严气质,于此刻展露无遗。
此事过后,众人皆安分守己地上朝,再未生出任何事端。
下朝后,酒歌应司皇之召前往枫柒殿。
酒歌身着朝服,恭敬行礼道:“父皇。”
司皇抬头,冷冽地瞥了她一眼:“今日这般公然宣战,可曾考虑过后果?”
酒歌挺直身躯,答道:“父皇,如今三足鼎立,局势尚稳,暂且无需撤去。但他们若想扳倒我,还得看有无此等能耐。”
司皇甚感欣慰:“甚好,此次历练果有成效。”
“若无他事,儿臣先行告退。”
言罢,酒歌转身径直离去。
行至宫门口时,只见五皇子已在此等候多时。
酒歌微微颔首:“五哥若有事找我,可去东宫相谈。”
五皇子欣然登上酒歌的马车,靖渊因被属下所阻,一时未能追上。
此时使节的司朝已飘起雪花,东宫的景致亦显萧瑟。
然进入屋内,即刻便觉温暖如春,张明瑗与其他侍女为二人褪下披风并挂起,随后奉上热茶。
屋内弥漫着淡淡檀香,酒歌烦乱的心绪顿时舒缓许多。
酒歌饮罢茶,沉声道:“五哥所为何事,直言便是。”
五皇子微微一笑:“只是想看看你,你受伤归来后,却一直避而不见,我只得今日在宫门口等候了。”
酒歌这才展颜道:“我无妨,有劳五哥挂念,只是五哥是否该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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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五皇子面色微变:“歌儿此语何意?”
酒歌亦不遮掩:“其他几位皇兄皆已在寻觅佳偶,我自是期望五哥也能早日成家立室,如此亦有机会参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