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酒歌却如同一只敏捷的飞燕般巧妙地避开了靖渊的碰触。
当感受到对方那略显疏离的举动时,他的心瞬间如坠冰窖,沉甸甸地直落至无底深渊。
就在这时,张明瑗贴心地递来了一盒用于擦拭双手的香粉。
待仔细擦拭过后,酒歌方才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热茶。
随后,她缓缓启唇说道:“去过了,有何事?”
靖渊默默坐定,目光始终凝视着酒歌,轻声问道:“我方才前来之时,竟瞧见李煜辰的首级高悬于城楼之上,据守城士卒所言,乃是由你亲手悬挂于此。”
酒歌闻言,再度拾起一块精致糕点放入口中咀嚼一番后回答道:“没错,正是我亲自所为。”
靖渊满脸疑惑,追问道:“究竟是何缘故?”
面对靖渊的追问,酒歌只是痴痴一笑,漫不经心地回应道:“哪有那么多缘由呢?不过就是因为心中不喜,便如此行事罢了,你何必这般刨根问底。”
望着眼前酒歌这般模样,靖渊内心充满忧虑与不安。
自那日归来后,仿佛那与土匪交战之事已如沉入湖底的石子般,再未被酒歌提及半句。
然而此刻,她却亲自将一颗颗狰狞可怖的人头悬挂于城楼之上,这一幕令人毛骨悚然。
靖渊面露忧色,言辞间满含关怀之意:“歌儿,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缘何你竟要亲自动手?”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之人,试图从她冷漠的神情中寻得一丝端倪。
酒歌的语调冷若冰霜,带着毫不掩饰的狠戾:“我为君,你不过区区臣子罢了,莫非连本宫的行事都需向你一一禀报不成?”
她的眼神犀利如刀,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
靖渊的眉头紧蹙成一团,心中满是忧虑与不解:“歌儿……我只是担忧你的安危啊。”
他的声音略微低沉,透露出无尽的关切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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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歌不为所动,依旧冷冰冰地回应道:“不必多言,回吧、今日我身心俱疲,改日再谈此事。”
说完,她轻轻抬起手臂,示意靖渊离去。
靖渊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默默站起身来,缓缓转身走向门外。
待出了房门,他脚步匆匆地找到张明瑗,急切地询问道:“你们那日到底遭遇了何种变故?为何我总觉得酒歌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