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推开秦渊这种事是不用想了。
比起离得太近觉得难受这件事,更重要的是接下来绝对不能发生的某些事情,应离可以这么说吧。
这种事沈珂想、秦朔回想、那些妃子想、可能苏清廷也想,但他绝对不想。
所以他就跟防御格挡一样阻止着男主愈发疯狂的动作,同时低骂道,
“秦渊,秦贺煊,你给老子清醒点!妈的,你别他娘瞎摸了。”
不知道是不是越说越起劲儿,那只手灵活的够到了Y字型交叉的衣襟处。
应离已经忍的不能再忍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快如闪电的捉住了秦渊的腕子。
对上那双没有半分清明的眼睛,应离手下没留力,利落干脆的把人的手腕扭错位了。
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响起,秦渊的拥抱都松了很多。
应离便趁机把他弄到了床上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走过去给太医开门。
“快进来,药配好了没,给皇上服下!”
依然是那位江太医,他提着药箱,“苏大人,药微臣已经配好了,但还需为陛下诊脉才可熬煮,如若出了问题,那可是天大之罪。”
应离指着床,“那你就赶紧去诊脉!”
“是。”江太医连忙应道,他对满地的龙袍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说,只走到床上把了好一会儿的脉。
“此药药性极猛。”江太医说,他思索片刻,“苏大人的主药用的极妙啊,快去煮药!”
应离喝了口侍女递过来的茶,“那就行,赶紧把皇上治好。”
此时陛下中着药,江太医才敢多跟应离说几句话。
“苏大人的医术是跟谁学的,怎知该用西红花和珠子参互相克制调和,当真巧思!”
应离随口敷衍了几句,跟着江太医的学徒就把药端来了。
学徒把药往他眼前递了一递,江太医也道,“大人喂陛下服药吧。”
“我?”应离说,他可不敢出现在秦渊跟前了。
明明沈珂在的时候秦渊也没发疯啊,一看到他就动手动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