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黄河水实话实说:“这不是修辞手法,这是实事求是。反正我是不敢打这样的念头。”
江婉道:“世上的道路千万千,不用执着走高考这条独木桥。他看着颇有个性,胆量也大。也许黄征以后会有其他机遇呢!你也不用过度悲观。”
“对对对!”李香妹附和:“他还年轻,头脑也灵活!他以后一定有更好的出路!”
“承你们吉言了。”黄河水苦笑:“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当一天老爹就操心儿女一天。我以前心里还有点儿期待,现在不敢了。只期望他别闯祸,别惹出事来,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活下去就行。”
“学点手艺呗!”李香妹提议:“让他找自个喜欢的,送他去学两三年。男人嘛,得到了三十来岁才能稳重些。他也才二十出头,对吧?”
黄河水苦笑:“他跟小江差不多年纪。你瞅瞅她——再看看我家那个,我就真想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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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李香妹摇头:“不能比,不能比!老话说得好,人比人,气死人。俺们小婉她不是普通人来着。”
“也是。”黄河水附和道:“像小江年纪轻轻就能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来的人,少之又少。不过,我家那个也忒差!云泥之别啊!”
江婉只好劝:“他只是玩心重,不是什么扶不起的阿斗。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多经历一些事。等他性子稳重些,指不定立刻就柳暗花明。”
黄河水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等过了年,我想让他去找我一个老友。他在南方大城市开发廊,这些年赚得蛮不错。学点手艺傍身,总归不怕会饿死。”
“理发师啊?”江婉忙不迭赞同:“很不错!这是一门好手艺!”
黄河水见她赞许,很是高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已经跟他说了,他说去转转看,如果容易上手,那他就留下学几个月。不过……我媳妇不同意。”
李香妹惊讶问:“为啥啊?理发挺好的呀!除了留长辫子的,其他人都得找人理发,不愁没生意啊!”
“她……就是妇人之仁。”黄河水解释:“她觉得这行业要看人家脸色,上班时间也没个准点,不是什么好选择。”
江婉轻笑:“婶子估摸是觉得这工作不够体面。”
“对。”黄河水也不瞒着,实话实说:“她主要是怨这一点。她总认定等几年后我退下来,让儿子去顶我的职,才是最好的安排。”
江婉想了想,问:“那黄征又是怎么想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