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肆压根就没有留意到贺云深已经走了出来。
又或者说,就算他察觉到了贺云深出现,此刻也无暇分心去质问对方满心满眼的都是毛茸茸的兔耳朵。
沈肆把兔耳朵从头一直摸到耳根,没有找到这对耳朵与头部连接的地方,不禁有些疑惑地发出了一声“嗯?”
不应该啊……
苏安的两只兔耳朵都被沈肆捏在手中,乌溜溜的眼眸逐渐变得茫然水润起来,整个身子也渐渐站不稳,忍不住软了下来朝沈肆身上倒去。
他红着耳朵将头埋入沈肆的胸膛,声音湿软道:“不要再摸了。”
这几天以来被白修文和贺云深他们两人摸太多次了,他有些受不住。
沈肆闻言,顿了顿,松开了一只手,往苏安身上探去。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下。
贺云深眼见着沈肆越发过分,甚至将魔爪伸向他老婆屁股后面的尾巴,终于忍不住上前伸手捂住了他老婆的尾巴,并对沈肆开口道:“你没听见老婆说的话吗?别碰了。”
苏安身子瑟缩了一下,脸越发红了,瘪了瘪嘴,小声道:“手……”
贺云深见此,连忙把手拿起来。
沈肆一看见贺云深,理智也逐渐回归了。
“你们怎么这么变态?怎么能这样对宝宝?”沈肆盯着贺云深,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刚给苏安买小蛋糕回来的白修文听到沈肆这话后,脸上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
他走进门,顺手把门关了。
贺云深也很懵,“我们变态?我们好像没干什么吧?”
沈肆有病吧还病得不轻。
沈肆捏着苏安的兔耳朵,冷笑道:“没做什么?这耳朵尾巴怎么回事?”
“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仗着宝宝性子软就欺负他,还让宝宝带上些满足你们癖好的东西!”
贺云深:“?”
白修文:“?”
再次被捏耳朵的苏安,只感觉晕乎乎的脑袋越发无法思考。
沈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