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有雪开心地翘着脚脚,她的白泽血脉早就被息壤给吞得差不多,但剩下的那些也够她无病无灾活到九十九了。
这下,他们可以一起走到白头了。
青铜门消失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壁,三个人以消失的青铜门为背景来了一个合影,从此以后,世间再无长生。
从长白山上下来,三个人到了张家的一处落脚地休息了一晚,然后开车直接到了市里,霍有雪定了市里最好的酒店,本来是想着干完活好好放松一下,结果,那两个人是放松了,差点没累死她。
那天醒过来后,她下床腿都直打颤,气得她直接把那两个人推出去,布置了结界,结结实实地睡了一天才缓过来。
然后,更刺激的来了,解雨臣找来了,她刚睡醒出去,想要走一走,就看到了搬着凳子坐在她房门等着的解雨臣。
好家伙,还让不让人过了,不知道这几个人是怎么商量的,反正她躺平了,爱咋咋的吧。
生怕吴邪也来,霍有雪捂着老腰要收拾行李回北京,就在她拎着行李想要偷摸跑路的时候,一开房门,对着她笑的人,不是吴邪还是谁。
真汤姆邪门了,霍有雪还懵着呢,就被吴邪先下手为强,直接扛起来进屋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心如死灰,黑瞎子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就听着她在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心四大皆空……”。
黑瞎子咧嘴一笑,故意松了松浴袍,风骚地走了过去,直接上床,斜躺着,露出大片胸肌,拿起霍有雪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你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霍有雪被瞎子捏着柔软无骨的小手,反应过来后,直接凑到他脖子那,狠狠地咬住不松口。
黑瞎子摸着她顺滑的长发,“嘶,轻点,宝贝,小心你的牙”。
霍有雪一听更气了,咬着他不松口,黑瞎子乐得接受媳妇对他的爱,这点小伤算什么,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想爱,爱到深处用脚踹。
媳妇这是在是对他爱得深沉啊,要不然怎么到现在都舍不得松口,“媳妇,知道你爱我,不用这么激动”。
霍有雪松开,抬起头,摸着黑瞎子的脸,她想不明白,怎么能又有人脸皮这么厚,这脸皮不去做城墙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