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沉香交给了这样一群人？”听完所有的前因后果，三圣母眼前一阵发黑，摇摇欲坠。

“不是我交的。”杨戬道，“李小白先我一步找到了沉香，并且他们知道所有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把沉香从他们身边带走？”三圣母问。

“我不是他们的对手。”杨戬道，“而且，我想借他们之手，逼玉帝修改天条。三妹，你应该明白，沉香的事情瞒不住。你私通刘彦昌一事如果被玉帝和王母察觉，沉香和你必死无疑，母亲死在了我的面前，我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可是你会害死沉香。”三圣母道，“你也看到了，玉帝铲除他们的决心有多大，沉香会万劫不复的，他还是个孩子……”

“我……”杨戬张口想解释，面对护子心切的三圣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香现在的确被贴上了反贼的标签，但有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说。

就像他曾经的计划，在外人看来，同样是在迫害沉香。

“二哥，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争吵于事无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三圣母问。

“出兵，缉拿李小白。”杨戬道。

“沉香怎么办？”三圣母急问。

“三妹，你不明白李小白的可怕，如今他势力已成，这些天兵天将根本打不过他们。”杨戬道，“只有让玉帝意识到武力拿不下李小白，沉香和你才有活路。”

“我不明白。”三圣母皱眉。

“玉帝要维护天庭的威严，假设我们真的打败了李小白，你和刘彦昌的事情一旦事发，玉帝反手就能定你和沉香的罪。”杨戬道，“所以，李小白他们必须活着，他们活着，你和沉香才能活。”

“二哥，你准备打假仗？”三圣母问。

“真打。”杨戬摇头，“李小白反复无常，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所以，我们必须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什么后路？”三圣母问。

“你别管了，听我的就是。”杨戬面无表情。

他有些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