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
“别说,啧啧,这里还真有点意思啊。”
大山地边张望地看着大厅,一边对咪咪赞许着。
“金总在吗?”咪咪问总台的服务生。
“金总……哦,他出去办事了。董事长,您有什么吩咐?”
“把贵宾室打开,再送点饮料上来。”
贵宾室设在夜总会二楼最里边。
小主,
是一个两间打通的大套房,是咪咪按照广州白天鹅的总统套房式样设计和装修的,其豪华程度可想而知了。
贵宾室可不是任何一个相识人都可以来的。但今天大山例外,咪咪是想叫大山见识见识自己的本事。
“哗…哇塞!”
刚进得贵宾室的门,大山就被豪华的装修给惊得叫了起来:
“哦操!这简直象总统套房啊!”
咪咪笑吟吟地说:
“看来兄弟你还真没白在南边混。我这设计就是白天鹅的原版!好啦,快坐下吧。”
“哦操……”
“行了!别放粗了!”咪咪一把把大山摁在沙发上。
咪咪笑着送过烟来:
“老规矩,国产的的还是进口的?”她笑吟吟地试探着问。
“别,洋烟消受不了。”大山四下撒么了一下,便机警地小声地问:
“咪姐,你还在做…‘那个’?”
咪咪白了一眼,没回答,却从烟盒中取出烟来,点燃了放在嘴边吸了起来。
随即她半仰坐在沙发上,微微地仰起头,浓浓地从口中吐出一个大烟圈来,这烟圈慢慢地升腾,这才侧过头望着大山,微睁着眼睛问:
“兄弟,你看,你咪姐这几年老了吗?”
“哪儿啊!你这正是迷人的好时候。忒有味儿。”大山边说边站起身,色咪咪地笑着来到咪咪的身边坐下,伸手搂住咪咪的脖子,伸过嘴去就要吻咪咪。
咪咪微微一笑,轻轻躲过,朝大山脸喷出一口烟来,乜斜着眼睛问道:
“哥们儿,真还对我有兴趣?”
“啧!当然了,这两年,我做梦都想,想得我睡不着觉啊。这不,我刚一回来就来找你了。”大山说着,就势把一只手伸向咪咪的前胸。
咪咪从容地分开大山的手,笑着站起身来,绕过大山,坐到了刚才大山坐的位置上。
咪咪眯起眼睛看着大山,半晌才慢条斯理地教训起大山来:
“得了吧,这话呀,你不定向几百个女人说过了。鬼才信呢!你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现如今,在外闯荡的爷,哪个玩女人不专门讲究玩雏啊,连18岁以上都不屑一顾了,况我这都30多岁人老珠黄的老太婆了?"
"得啦,兄弟,还是聊会天吧,说说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又怎么又回来了?”
大山被咪咪一顿抢白,自闹了个没趣,自然也就消了兴致。索性正儿八经地唠嗑吧。想到这 儿,他才叹了一口气说:
“其实,南边的生意这几年就根本他M的就不行,我也就混个吃喝玩乐吧。"
"我老婆倒他M的开放了,人家傍上了一个外国佬。嘿,傍也行啊,你弄点美金花花得了呗,谁知她,她M的动真格的了,死活非和我离婚。"
“得,离就离吧。可孩子没人管了。没招儿,我就回来了。”
大山大大咧咧地摊着两手说,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一点都不伤感。
“……是这样?”
咪咪听着却同情地皱起了眉头:“那,你就同意离了?哦,我明白了,离了正对你们男人的心吗?你们这些坏男人不是把离婚当成喜事吗!你这下可以随便的夜不归宿地潇洒了。”
“大姐,别……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这人其实挺本份的。”
咪咪笑了,否定地晃了晃头:
“你那个劲儿我还不知道!好了,不开玩笑了。"
"兄弟,婚离利索了?用不用我帮你找找关系?法院咱可走平道啊。”
一句话说得大山心里热乎乎的:
“还得是老朋友哇。完事了。那个外国王八蛋有的是钱,她净身出户。财产没争议。最闹心的是孩子。人家不要。今儿上午,我和她去了一趟孤儿学校,想把孩子送到那去,没想到倒挨了那个金校长一顿狗屁渍!”
“亏你想得出来,人家孤儿学校收的是没爹没妈的孤儿,你们都活得好好的,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咪咪笑着说。
“……其实,我们也打听了,有爹有妈没人管的也收。嗨,不就是咱们没人么,对了大姐,你神通广大,能不能帮着找找关系?”
“这……”咪咪的脑袋中飞快地想到了金大雄,接着就想到了凌姗。
不行,自己害怕和凌姗交往。
于是便说:
“这种地方我还不大熟。这么办,我叫我老公给你打听一下成吧?”
“哟,您结婚了?”
大山惊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