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算了,你们打不过他的。”
“单打独斗我不行,我不信我们几人的七杀阵不能伤他。”
“哈哈哈,手下败将又想再丢脸一次啊,正好这两天没带兵就陪你们这几个老头玩玩。”
“师弟们,结阵。”
“杨叔,叔叔们你们别打了,他是天生将格,你们打不过他的。”
“南疆,这是什么意思?”
“这人天苍隆起,放在古代就是将军,现代在军中身居要职,战无不胜。”
李渠抱着肩膀对杨业挑挑眉。
齐刚不服。
“我就不信,这世界上还没人能打得过他了?”
“有,不过很少,至少在场诸位不能。”
范肆看着南疆,这小子一脸阴柔之相,虽然长得高,但身上也没什么肉,柔柔弱弱。
“你这小孩,你又不了解我们怎知我们不能。”
“这位叔叔姓范,单名一个肆字,在众师兄弟中排行老四,应该是偏南方一带的人…”
范肆看向杨业。
“别看我啊老四,这是昨晚掌门安排来的客人,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难道是掌门说的?
“那你再说说我还有什么。”
南疆笑笑。
“您父母星弱而受克,幼时有个弟弟,但当时洪水将你们冲散了…”
范肆双目通红,是师傅当年捡回的自己,这件事一直是自己心中的痛,连师傅都不知道。
“你…我弟弟在哪?快给我看看。”
“您兄弟宫被冲刑会合,弟弟很小就夭折了。”
范肆心中也有数,那样大的洪水要不是师傅救了自己,自己也命丧于洪水之中了,更何况是比自己还小的弟弟呢。
几人见南疆说的这么准,一时间也围了上去。
“那我呢,小侄子看看我什么时候能突破超品?”
“拉倒吧,你那资质可别难为我侄子了,侄子你看看我,能活到一百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