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门口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龙冰带着一行人畅通无阻的冲了进来,一进门正对着孟夏刚想说她,又想起昨天因为说孟夏被人转移走的那一幕。
他转过头想说郑槐,郑槐在沙发上双手来回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又想起郑槐昨天掰自己手指的那一幕,连忙转过了头。
屋里就剩下那个“贵气逼人”的那位“白头发”少年了,看起来很阴柔的样子。
“就是你,你是不是在耍我?”
经理从后面挤了进来,挡在南疆前面。
“先生,我们饭店都是明码标价的,账单上都有写明的。”
龙冰一把拿过他手里的账单,扔在了南疆面前的茶几上。
南疆站起身,伸出手慢条斯理的把账单拿了起来。
龙冰下意识后退了一下,没想到这个阴柔的少年竟然这样高,比自己高了足足有一头。
“账单上有什么问题吗?”
经理刚想说话,南疆给了他一个眼神,他便离开了。
“今天的菜钱我们昨天就已经付过了,加上我刚刚点的那瓶白酒,还有三十瓶香槟,也就三万多,刚才结账的时候,告诉我们要160万,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黑店啊,什么饭这么贵!”
“刚刚你说的要三十瓶香槟,是吧?”
“是我说的。”
“你刚刚指着哪瓶香槟说的?”
龙冰回过头,拿起门口柜子上的那瓶香槟。
“还能是哪瓶啊,就这瓶!”
“你确定是这瓶?”
“对。”
郑槐这才看清龙冰手里的那瓶香槟,刚刚自己还好奇呢,南疆哥怎么点了两遍香槟,原来第二批上来的那瓶香槟,和第一批不一样。
唐培里侬P3桃红香槟,黄鹤楼果然有点东西,这么难买的香槟,竟然储存了这么多,整个都城怕是也找不到第二家能有这么多香槟的地方了。
2010年夏天。
自己在二哥看世界杯,点了小龙虾和炸鸡,总觉得差点什么,见酒柜里有几瓶香槟。
“没想到二哥还爱喝香槟啊,唐培里侬的,有点品味,1988年产的啊,年份还挺久的,可能有点小贵,不过配这么重要的世界杯,也算是你的荣幸了。”
郑耀回来的时候,脸色明显一僵。
“二哥,那个…我不知道你这么早回来,你放心,我吃完一定收拾干净。”
“好喝吗?”
郑槐有些迷糊。
“还行,比我在洛杉矶喝的好喝,不知道为什么,你家这瓶后劲好像比我之前喝的要大一些。”
“嗯,今年你的压岁钱我会让爷爷直接给我。”
提到压岁钱,郑槐瞬间清醒很多。
“二哥,不至于吧,一瓶香槟而已,你要是喜欢这个牌子的,下次放假我给你带几瓶回来。”
“你确定能给我带几瓶?”
“太低估你弟弟我了,几瓶香槟而已。”
郑耀一步一步走向郑槐。
郑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郑耀把香槟倒在了杯子里,递给了郑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