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将死，也算想的明白。

李源他们回来后，桑惕是第一个登门拜访的。

桑惕浑身上下穿的都是黑的，而且看起来很憔悴。

“这是？”李源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请问郑老师在吗？”

李源将桑惕请进去:“你先坐，我去叫她。”

客厅里，李源一家人的照片放在最显眼的地方，郑柔脸上的笑容做不了假，看得出来她很开心。

阳台上的植物绿油油的，看的人赏心悦目。

郑柔穿着居家服，看到桑惕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惊讶:“你好，找我什么事？”

李源不打算出面，待在书房里等着他们谈完。

“林育南去世了。”

郑柔表情一顿，早就知道结果，但真的得知他去世的消息，郑柔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他让我告诉你，他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