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女修中还是扯坏了凌空的粉色百蝶长衫的袖子,只听哗啦一声。
凌空急眼了,“要我解释多少遍我不认识你们两个!当时全都是我路过无意间碰到!非礼你的那个贼人跑了!”
“还有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每日给你写书信的修士!!也不是你的凌郎!我也不姓凌!!”
那面黑如酱油的女修一听这话,瞬间不干了,上前一步,赤声喝骂,“这全修真界谁不知道你凌空?你不姓凌姓啥?你休想糊弄我!你是看我修为不高,所以就想背信弃义,见异思迁,忘了你我当日你侬我侬花前月下了吗??”
那如油桶的女修也不妨多让,一把横在了凌空身前,“你何时与小贱人你侬我侬花前月下?你说!”
凌空简直是百口莫辩,那写信可以对照笔迹,可占人便宜的要怎么证明??总不能满世界的高喊自己还是童子鸡啊!”
想他凌空修仙近百年,坚持到心从未有儿女私情,可为什么这种烂桃花总是往身上惹?
“好了!”坐在上方的玄妙最终还是出声制止了下方的喧闹。
他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师弟一眼,随即冲着两位女修笑着说道,“二位道友你们说自己心爱的男子都是我师弟,请问你们有何证明?我这师弟虽说名声差了些,可绝对是洁身自好的,这点我这个宗主还是可以为其证明,不过,二位道友来我我丹棱宗要一个说法,我这个做宗主的自是要问清楚。”
那油桶女修没好气的率先先开口,“宗主,这当是月黑风高,我二人,干柴烈火情到深处情不自觉,这要如何证明?难道要证明我不是黄花闺女吗??”
那脸黑如酱油的女修也附和,“凌郎和我的书信我还留着呢!我是绝对不会认错人的!”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灵淼纸,递上去。
灵淼纸上面的内容简直不堪入目,那肉麻恶心露骨的话层出不穷,一看写信之人便是一个轻浮浪荡之子,并且笔迹虚浮外强中干,一看就是修为根基不稳之人写的。
玄妙心里一松,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这封信并不是我师弟的笔迹,况且这纸也不会是我师弟会用的。”
灵淼纸太贵了,十个下品灵石一张,凌空又穷又臭美,除了好看的衣服和配饰他是绝对不会把钱浪费在信纸上。
“那笔迹也有可能是另一只手写的,或者是找别人代笔呀!怎么能凭照笔迹就否认?你们堂堂丹棱宗是不想负责?”那黑酱油的女修分明是在强词夺理喋喋不休的继续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