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
安香天奋力地挣扎,眼中流转着绝望的颜色。
她今天就不应该不去学校的晚会,来这个会所做服务员。
随着安香天的挣扎,抱着她的男人更是兴奋。
“滚到我心里吗?小美人。”
老男人油腻的大嘴贴在她的脸上,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坑坑洼洼的脸皮贴在她的脸上摩擦着,男人嘴里的一股恶臭让安香天反胃。
“陈哥,是男人就来。”周围人吹着口哨,眼神猥琐,色眯眯地看向安香天。
老男人也就是陈哥在一众的怂恿声中,兴奋得撕扯她的衣服,安香天没有办法阻止,她的手已经被禁锢,只能一个劲儿地用身体挣扎。
她绝望地看向包厢的天花板吊灯。
有没有人能救救她。
“宝贝,做什么服务员,做我的心上人不好吗。”
安香天的衬衫被男人扯得崩开,安香天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张着嘴巴狠狠咬下男人的脸。
触口她就反胃,男人疙瘩的皮肤有种恶臭。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哥吃痛一声,他伸出手就要扇到安香天脸上。
安香天死死咬着不松口,她看到了呼之而来的巴掌,她害怕的闭上眼,身子发抖,等待这一巴掌降临在脸上。
然而,
“砰——”酒瓶破碎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划过,禁锢在安香天手上的手也随即松开。
安香天瑟瑟发抖,良久,没有等到巴掌的她才疑惑地睁开双眼。
她被酒瓶打了吗?
她感受到身体没有痛感,她抬起头茫然地看向四周。
突然安香天眼睛紧紧一缩,她流下眼泪,心情也放松起来,喃声道,“老师!”
安香天不可置信地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墨老师。
她扯着衣服,蜷着身体,心里庆幸。
太好了。
老师找到了她。
她看见墨老师拉着刚才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老男人,赤手空拳的打了一顿。
墨南歌遗憾地看着这个社会人渣头上的酒瓶渣子。
电视剧不都是一个酒瓶砸下去就晕倒?
这?
连血都没有。
遗憾地墨南歌只能将面前人全身每一处打了一遍。
“什么人!敢打我!”
陈哥咬牙切齿,盯着一脑袋的酒瓶碎,随即感受到身上的疼痛,被痛得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