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的目光与她交汇，便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两人已有肌肤之亲，想到他们各自的情况，叶星河心中纠结，吞吞吐吐地开口，“我，我们……”

听到声音，姜灵月转头望向他，“怎么了？”

“离开这里后，我们之间作何打算？”叶星河犹豫半晌，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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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灵月微微一愣，事出紧急，她其实也没有想太多。

人族的青阳国，男尊女卑，一夫多妻制。这样的男权社会，不会要求男人的贞操，叶星河身为青阳国的大皇子，更是男权最顶峰的受益者。

思及此，她试探性地问道，“你们青阳国的男子，应该不会介意和女人发生关系吧？”

“你......”叶星河气得嘴角微抽，深吸了一口气，“本王只有你一个女人。”

姜灵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身为皇族，竟然如此坐怀不乱！但是，她心中却隐约有些开心。

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想让她负责？

于是，她硬着头皮问道，“那，尊贵的大皇子殿下，你愿意嫁给本公主当侧夫吗？”

闻言，叶星河后退半步，惊恐的看向她，“绝无可能！”

“哦，好吧！”姜灵月撇了撇嘴，她就知道，他多半会拒绝。

叶星河沉默了一瞬，随后坚定地看着她，“你若同意，我愿娶你为正妃。”

姜灵月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中生出一丝感动。她知道，他是认真的。但是，她不能答应。

“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姜灵月摇了摇头。

听到回答，叶星河并不意外，他只是心中不舍，怀着一丝侥幸而已。她这样选择，是对夫君子女的责任和情义，他能够理解。

“别说对不起。”叶星河眼眸微垂，“是我亏欠了你。”

“没有谁亏欠谁，都是你情我愿。”姜灵月苦笑，“就当是一场梦，梦醒了，就散了。”

是梦吗？若是梦，他可能永远都不想醒。

叶星河瞥见她言不由衷的笑脸，恨不得紧紧抱住她，但现在，他却没有立场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