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虽然没发生实质性的事情，但顾渊却被自己抱着睡了一晚，这个国家男子的名节很重要，传出去顾渊可能都没法嫁人了。

想到这里，姜灵月决定待会儿亲自去找顾渊，给他道歉，顺便询问他的想法。

早膳后，姜灵月见顾渊已不再院中站岗，显然是轮值下去休息了。她向春桃问到顾渊的卧房位置后，便亲自前去找他。

来到房门外，她敲了两声门，“顾渊，你在里面吗？”

“公主殿下，属下在。”顾渊听到声音立刻回答。

接着，屋内传来一些细碎的声响，然后顾渊跑着过来打开了房门。

他此刻气息有些急促，披着简单的黑色外袍，里面穿着白色的中衣，衣服还未整理平整，有些凌乱，不知道刚才是在睡觉还是换衣服。

姜灵月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禁有些脸红，她清了清嗓子，“本宫来是想跟你道个歉，昨晚的事是我不对，让你受委屈了。”

顾渊听了她的话，眼神变得有些闪烁，“公主殿下，您没错，属下……是属下冒犯了殿下。”

姜灵月摇摇头，“不，是本宫强迫你做了不喜欢的事情，坏了你的名节。”

顾渊低下头，“属下没有被强迫，这一切都是自愿的。”

姜灵月咬咬嘴唇，“你的意思是？”

顾渊抬起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渴望，“顾渊心悦九公主殿下，殿下想对顾渊做什么都可以。”

姜灵月有些吃惊，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渊沉默了片刻，终于说道：“不知何时开始，顾渊的眼里便全是公主殿下，除了殿下，心里再也容不下他人。但属下身份低微，配不上殿下。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便知足了。”

被人当面直接告白，对方又是她喜欢的类型，说不高兴肯定是假的。

她笑着回应道，“我不在乎身份地位，我只在乎你的心意。如果你真的对本宫有好感，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顾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理智压下，“公主殿下，您是金枝玉叶，而属下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您真的愿意？”

“当然是真的。”姜灵月握住他的手，“但现在正值多事之秋，不宜过分高调，只能简单操办，你可愿委屈一下，做本宫的夫侍？”

她半个月前才娶了侧夫，现在又娶侧夫容易引人注意，让人发现侧夫不见大作文章就难办了。娶夫侍简单操办，等以后生了孩子，再把顾渊升为侧夫就好了。

顾渊听了她的话，心情激动，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多谢公主殿下垂青，属下愿意。”

姜灵月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本宫这就让管家安排。”